礼弥黑雪为沫沫披上了和服,在前者的指示下,沫沫双手抬至水平,而礼弥黑雪则开始调整和服的尺寸,以便让沫沫穿起来不会觉得难受。她根据沫沫的身形仔细调整和服的宽幅,又根据沫沫的身高决定了和服下裾。
“羽天同学的心景……有什么变化了么?”礼弥黑雪为沫沫合上和服的衣衿,忽然轻声问道。
这段时间她虽然一直和羽天有所联系,但是看不到他的眼睛,也就不知道他心里的变化。
“嗯……”沫沫被这么一问便开始在脑海里回忆,“感觉没什么大的变化呢,还是满墙的裂纹。”
“是么。”礼弥黑雪漫不经心地回应着,内心有些失落。看起来羽天同学还是没有完全开放自己的世界啊。
到了系腰纽的部分,礼弥黑雪用细绳在沫沫腰间绕了几圈,在正面打结,轻声问,“会很紧么?”
“还好。”虽然吃饱了饭,但沫沫完全没感到有任何的不适。礼弥黑雪的力道恰到好处,既勒绳稳定了和服不使之宽松下坠,又不会让沫沫感到紧绷难受。
接着礼弥黑雪事无巨细地整理着沫沫身上和服的褶皱。她微低着头,沫沫也低着头,看上去就像是一对姐妹。
整理完褶皱,礼弥黑雪又理了理对方的衣衿,确保长襦袢的衿始终比和服的衣衿高出一截。然后再度找来一根深蓝色的腰纽带系在腰间,并在腰纽上系上一根叫作“伊达”的带子,最后的最后要在之上系上一条叫作“名古屋带”的宽带子,同样是契合和服的靛蓝色。
名古屋带是和服的腰带,在最外面也最显眼,经过礼弥黑雪一番精心折叠,居然弄出了一个猫猫耳朵造型的结。
“哇,好可爱!”沫沫在镜子前左右转着身子欣赏自己位于身后的猫耳带结。
“很适合沫沫小姐呢。”礼弥黑雪微笑着轻轻拍掌,然后给她戴上了白色的发带,很好地藏住了她的猫耳朵。
“谢谢!”沫沫满眼发光,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和礼弥黑雪笑。
“机会难得,一起合个影吧?”礼弥黑雪提议。
“好呀。”
礼弥黑雪掏出手机,两人在房间里摆了不同造型,留下了一张张可爱又美丽的合影。
看着镜中的自己和礼弥黑雪,沫沫有些恍惚,还记得第一次和礼弥黑雪见面的时候就是在家里。那时候两人还有过比较尴尬的会面,没想到几个月过后两人的关系拉进了这么多。
好像礼弥黑雪身上有一种别样的魔力似的,只要是她想亲近的人,没有谁不会和她亲近。想到这沫沫有些气馁,因为这代表着羽天和她也会很亲近。
“对了,现在礼弥小姐能告诉我了么?”沫沫望着镜中礼弥黑雪的漂亮眼睛,“你是不是也喜欢着主人呢?”
这是她曾经和礼弥黑雪一起泡澡的时候问过的,那时候的她执意想要知道礼弥黑雪与羽天的感情,想亲口听对方承认。好像只有说出来了才算数似的。
礼弥黑雪的微笑淡了,但嘴角仍有弧度,看上去似笑非笑。
“主人也去找过你了对么?”沫沫继续说着,她指的是礼弥黑雪和琉璃院吹雪灵魂的事,为此羽天苦恼了很一阵。
“是啊。”礼弥黑雪轻启红唇,却只说了这句话。
见对方沉默,沫沫轻轻叹了口气,随即像是鼓起勇气般微微笑了起来,“其实之前我一直觉得主人和周围的人总是有着一堵看不见的墙,即便和主人再近,再亲近也走不进他的心里。”
“这种感觉真的好无力啊。”沫沫轻叹,望着镜子出神,“明明他就在身边,近得都能感受他的……气息,但又觉得很遥远。”
沫沫本来想说体温和心跳的,但是又觉得很害羞,所以换了个说法。
对此,礼弥黑雪也深有感触,于是她赞同地点点头。
“就像是主人的内心缺了个口子,因为过去的种种遭遇,主人失去了很多很多,那些事物失去的同时也带走了他心的一部分。”沫沫说着,脑海里浮现起羽天的父母,还有深爱的两位妃子。
她看着礼弥黑雪的墨瞳,轻声说:“所以主人空虚的心怎么也弥补不了,怎么也填不上。”
她的语气充满了遗憾,经管羽天的心之墙早已布满裂纹,但始终屹立不倒,就如同他空虚的心始终填不满一样。
“又或许……是因为在漫长的岁月里,早就有人住进了羽天同学的心里,所以容不下他人的位置吧?”礼弥黑雪终于开口了,她的语气充满了寂寞和遗憾。
礼弥黑雪指的不仅仅是琉璃院吹雪和苏娜尔,更是那个活在阿尔卑斯山脉地区的善良女孩,希尔维亚。羽天在那里生活了几年,朝夕都和这个女孩相处着,甚至还立下了约定,要结婚,要一起四处流浪……可惜希尔维亚死了,临死前向羽天索要了一个令人心碎的初吻。
不过沫沫并不知道这个红发女孩儿的存在,她误以为礼弥黑雪指的是琉璃院吹雪,这两个人本该是一个人。于是她注视着礼弥黑雪的明亮的眼睛,“住在主人心里的人……是礼弥小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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