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干啥的？”
“是个小姐，以前夜总会上班的，失踪很久了。”
“那小孩儿是谁的？”
“正在做检测，看样子，大概率是被分尸那个男的的岳父的。”
“他已经死了吧。”
“嗯。”
冯楠抿了抿嘴，抱着肩膀，有点儿心情沉重，“他被抓的时候，这个女的就锁在这里，人都被抓走了，没人给送吃的喝得，看样子，这个女的应该当时就已经挺大肚子了，她怎么把孩子生出来的，又怎么过了几个月，不知道，但最后，这母子俩，应该都是饿死的。”
“不是还有一个活着的么？老的不知道这个事情，小的还不知道？”
“可能不知道吧，也有可能，是因为某些原因，没说。”
冯楠略微迟疑了一下，“现在这人，背地里，真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可不是么。”
王小六儿也叹息一声，“我一会儿，去看看钱真人，晚上你过来么？”
“我再看看吧，就算要过去，也得很晚，蓉蓉来了，我们一起出去玩儿。”
“那好吧。”
王小六儿跟冯楠闲聊了几句，挂了电话，就去楼下打车去看钱真人去了。
钱真人住院了，折腾得厉害，都在医院躺着呢，还不忘直播呢。王小六儿去看的时候，他正缠着一脸的纱布跟观众吹牛逼呢，一看王小六儿来了，赶紧把直播下了。
“听说，昨儿你都上新闻了？”
王小六儿一撇嘴，笑了笑，钱真人一看王小六儿，赶紧歪歪扭扭地，坐直了身子，“诶呀，老弟，你咋来了！”
“我来看看你啊！怎么说，也是为了我的事儿才弄这样的。”
王小六儿提溜着水果放在一边，拉了一把椅子坐下，“怎么样，没事儿吧？”
“没事儿，皮外伤。”钱真人有点尴尬地笑了笑。
“没事儿就行。”
王小六儿从兜儿里拿出钱来，“这是剩下的尾款，您收着。”
“不不不！”
钱真人忙摆手，做诚惶诚恐状，“不行不行，这个钱，我不能要！”
“为啥？”
“讲道理，这次要不是兄弟你及时赶到，我这一条老命，八成也就折在这儿了。”
钱真人一咧嘴，“这样吧，那个定金，我收了，尾款，就不用了！你看这样行不？”
“那多不好意思？”
“没啥不好意思的。”
钱真人又摆摆手，“说起来，我还真是没想到，小兄弟你，年纪轻轻，竟有如此手段！你说你这么大的能耐，这点事儿，还不是手到擒来，咋还跑来找人帮着抓鬼呢？扮猪吃虎咋的？”
“我……”
王小六儿有点尴尬地笑了笑，“我那点能耐，不值一提。”
“曱王鬼遁，不值一提？”
“嗯？你知道曱王鬼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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