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长生好奇，凝神低声顺着读了出来。
“那是我第一次遇见那座山，自然听不得好言相劝。”
“我坚信自己可以越过重重阻碍，途经的路上有很多美景，但我从未驻足观望，我的眼里只有那座山，即使撞的头破血流，我觉得我一定是疯了。”
“可我只是太想攀越那座山，但世间多的是空手而归，意兴阑珊……”
“我失去的每一份月亮，都是我该失去的，我得到的每一分星光，也都是我该得的。”
“那之后，此去经年，山是山，我是我，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是我最大的诚意，但是谁又来定义什么是可为和不可为呢？”
字体清秀，看着十分好看，但是字里行间，透露出一股倔劲，带着淡淡的遗憾之意。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余长生沉默，回头看了一眼那具骸骨，显然这行字，就是他生前所写。
片刻之后，余长生摇摇头，轻轻一叹，继续向下望去。
在这行字的旁边下面，同样有着另一行字，不过字体比较新，字行也完全不同，显然是另一人所写。
“这样莪们都要十八层地狱的……痴儿……”
只有短短的一行，是对上文的回应，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的痕迹。
“他甚至连尸骨都不愿意给你收着。”
余长生呼出一口气，撇了一眼之后，嘀咕一句之后，转身小心翼翼的抱起这骸骨，将其放进了挖好的坑洞之中，再慢慢的填平。
“这样总比裸露在外好一些。”
“受此恩惠，小小帮忙一下，心中能坦荡许多。”
做完这一切，余长生这才松了一口气，修仙界一切都讲究因果，既然拿了人家东西，那么这种举手之劳的事情，余长生自然也就顺手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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