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这种和商业无关的消息。
更别说帝君老人家留下的信里原原本本记录了一切，凝光要查，但是他知道，就不说。
苏洺嗯了一声，将预定丧葬服务的契约原原本本的写在纸上，“所以您今日见我……”
为什么？
总归不是抓他去当天权星。
天叔笑了笑，轻声道：“我来是想问问少爷，到底想让旅行者查到哪一步。”
苏洺一怔，抬眸看着面前发色花白的老人。
“帝君封存了有关少爷的事情，但是却留了道口信给我。”天叔回忆了一下，轻声道：“一切依据您的意思来办。”
哎，帝君他老人家的徒弟，身份大着呢。
“还是叫我苏洺吧。”苏洺揉了揉脑袋，无奈道，“一口一个少爷的，弄得我好像才十五六岁。”
这语气，怪不适应的。
“好。”天叔轻声一笑，点点头应下，“所以你的意思呢？”
“他们想查就查。”苏洺没什么意见，摊摊手，“我不阻止，也不帮助。”
天叔眼底闪过一抹恍然，思索半晌后微微坐直了身体。
他手掌按在那张契约之上，认真的看着苏洺，“虽然如今的璃月是人的时代，但是……”
苏洺挑眉，“但是？”
“您是帝君的学生，是仙人。”天叔抿了抿唇，认真道：“但您也是人，所以要不要来当天枢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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