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才会舍不得毛昌平。
众人之中唯有证据坐在原地，一句话都没说。
他看着毛昌平眼中的决绝，回响起华阳和江映雪去他家吃饭的那天。
那天他喝的有点多，但依旧记住了华阳的嘱咐。
让他相信毛老，更要遵循对方的嘱咐。
他跟毛老接触的时间并不长，但对毛老的能力也有了一定的了解。
所以，他愿意相信毛老这么做一定另有目的，他不会开口阻止。
毛昌平目光扫过众人，收起来笑容，整个人都严肃了起来。
“胡闹！”
“这么多人跟我回上京，东海省内的蛀虫问题还查不查了？”
“遇到点挫折就想打道回府，真没出息！”
“谁要是再胡闹，我先撤了他的职！”
此话一出，办公区域顿时雅雀无声。
全体成员看着毛老眼中泛起了泪水。
肃北紧紧皱起眉头看着毛老，最先红了眼眶，紧紧咬牙忍着。
毛昌平微微叹了口气道：“你们的心意我领了，但该调查的事情还要继续调查。”
“只不过后续的调查一定要根据流程走。”
“不要贪功，更不要冒进，不要再给任何人把柄。”
“听到了没有？”
毛昌平喝问一声。
众人齐声道：“听到了！”
毛昌平这才满意点了点头，看向肃北道：“你还杵着干什么？”
“赶紧给我定机票，要是耽误了正事，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毛昌平指了指肃北，生硬的语气中却听不出任何严厉。
肃北深深吸了一口气道：“是！”
话罢，他坐下开始操作电脑，给毛昌平订机票。
毛昌平看向了郑旭，缓缓走了过去。
郑旭下意识站起身，却被毛昌平扶着肩膀，按回了座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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