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条路？”周江趁机问道。
“腐败的，犯罪的路啊。”卢卫国答道。
“那卫国你听说过，博海都干过哪些事吗？”周江追问。
“唉！说起这事来，我也应该检讨。”卢卫国一脸的内疚，“区里的干部出现这么大的问题，我这个当市长的竟然没有一点察觉，失职啊！”
卢卫国说着，居然主动站了起来。
“害！跟你有什么关系啊！”周江摆了摆手，“快坐。”
然后他又接着说道：
“既然你表态了要全力配合，那我还真有个问题想问你。”
“请说。”
“你觉得……博海的背后，还有其他人吗？”
“这，这我哪知道啊！老周，你不会是怀疑我吧？”
卢卫国说这话的时候一脸茫然，这让一直观察他的方铎看起来，似乎没有任何问题，不像是在刻意撒谎。
“你看你，又认真了。”周江笑道，“说好了只是闲聊的，不知道就不知道嘛，那么激动干嘛？”
周江突然话锋一转，接着问道：
“但我可听说，卫国你在市府那边，也是搞过山头主义、团团伙伙的，有这事吗？”
方铎听得心中一惊，心想:你这个周江，还真是个笑面虎，这种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你是成心让卢市长下不来台呀。
果然，屋里的气氛随之一紧，突然安静下来，没有人敢接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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