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叶子明也停了下来，他不相信自己一手提拔起来的程涛，居然会这么跟他说话。
“我说您还是把我换了吧。”程涛一肚子意见全写在脸上了，“我资质平平，当初我就不愿意当这个大队长，你非要让我当，现在又回过头来训我。”
程涛两句话，把叶子明说得失神，他情不自禁地想起那一年发生的事情，脸上浮起一抹狠厉。
但多年养成的喜怒不形于色的习惯，又让他脸上的狠厉很快被笑容替代。
他擂了程涛一拳，“怎么，老领导还不能说你了？说你那是爱护你！还要让我给你道歉不成？”
领导这么说了，也算给了程涛一个台阶下，他也跟着讪笑两声：
“走吧叶局，我带你去病房，先从受伤最轻的看起。”
两人来到一间病房，宋晴的一只脚吊在半空中，支撑着身体想要起来，却被叶子明摆了摆手：
“跟你叔还客气什么？躺下！”
他走到床前，又问道，“感觉怎么样？”
“我肯定没事儿啊，就是点皮外伤，脚崴了，胯骨有点错位，您快去看看那两位吧，听说伤得不轻。”
“你也是因公受伤，我总要关心一下嘛。”
“哎呀叶叔，您跟我还客气什么，快去快去！”宋晴大大咧咧地摆了摆手。
叶子明带着程涛走出门口，问：
“刘帅醒过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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