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青染指了指几人：“这就叫换头术，你们上完妆后，是不是自己都不认识了？”
几人尴尬的红了脸，的确是这个理。
“本王妃得先培养一批会上妆的女工，到时候她们边给客人上妆，边介绍如何使用，每卖出去一个产品，就给她们提成。”落青染想把后世柜姐们的绩效在胭脂铺中推广开来。
她原本以为花掌柜会听不懂，结果花掌柜一拍大腿：“好主意，妾身从前怎么就没想到过！”
意识到自己的失礼，花掌柜立刻道歉：“王妃，是妾身一时太过激动，请王妃见谅。”
“在外面就别跟我客气了。”落青染干脆也改了自称，“以后在外面就喊我夫人吧。”
“是，夫人。”婳婳第一个应下，小绿她们三人见落青染说的真诚，也赶忙应下。
落青染又跟花掌柜交代了些注意事项，才带着婳婳三人离开了。
她们的下一站是：玲珑首饰铺。
下马车时，落青染感觉云七似乎怪怪的，都不敢跟小红对视，把小红也搞得很尴尬。
玲珑首饰铺的秦掌柜正在亲自给客人介绍收拾，见到落青染三人后，她只当是来了贵客，立刻吩咐店里的女工先接待着。
小绿想提醒秦掌柜，但被落青染阻止了，只像一个普通客人一样逛首饰铺。
等秦掌柜招呼完手头上的客人，立刻亲自过来招呼落青染。
“秦掌柜，咱们又见面了呢。”小绿见秦掌柜没认出她们一行人，心里有些嘚瑟，这就是换头的奇效。
秦掌柜有些懵逼，她对眼前的小丫鬟没有任何印象，想说假装应下吧，但要是被主人家发现了，反而不好，只能硬着头皮问了句：“姑娘从前见过妾身？”
“秦掌柜，是我。”落青染掀起帽围的一角，让秦掌柜看了个仔细。
秦掌柜立刻弯腰给落青染行礼：“王妃驾到，请恕妾身有失远迎。”
不等她说完，落青染已经将人扶起来了：“在外面无需多礼，咱们去内堂聊。”
“是是是。”秦掌柜立刻应下，然后便带着落青染一行人往里走。
边走她还不忘又仔细看了眼小绿，见小绿对自己眨眨眼，她才想起来，这三位都是王妃的贴身丫鬟。
只是……她们怎么一夜间都变得如此貌美？
“秦掌柜，我这三位贴身丫鬟的妆容怎样？”落青染笑着问。
“王妃，妾身不是吹捧三位姑娘，她们看着简直就像仙女下凡。”可秦掌柜刚一说完，才又担心这话会不会让王妃生气，立刻就想补救几句。
但落青染丝毫不在意，还笑着点点头：“我也觉得！”
婳婳也是，一点都没有丫鬟的自觉，跟着附和道：“奴婢也觉得呢。”
秦掌柜：“……”
“她们脸上的胭脂水粉，不日将会出现在落霞胭脂铺中售卖，到时候秦掌柜可以亲自去试妆。”
秦掌柜有些不大明白落青染的意思，小绿便好心替她解释：“秦掌柜，我们三人脸上的胭脂水粉都是王妃亲自制作的。”
“当真？”秦掌柜不是不信，只是太过震惊便问出了口。
“自然是真的，王妃已经把方子给了花掌柜，想必不需要多久后，落霞胭脂铺便可以大规模售卖。”婳婳也笑着插嘴道。
“当真！”秦掌柜太过震惊，再次重复道。
“今日我来你店里，也给你带了些好东西。”
落青染刚一说完，婳婳便捧着一个木匣走上前。
她迫不及待的催促秦掌柜：“快打开看看。”
其实她们几人也好奇，王妃给花掌柜带去的是胭脂水粉，那带给秦掌柜的一定是首饰吧。
她们猜的没错，秦掌柜打开后，看到的就是一整个木匣的首饰。
“我仔细看了玲珑首饰铺的账目，发现一个问题。”落青染没有先介绍自己带来的首饰，而是先介绍自己此行的目的。
“王妃请说。”秦掌柜非常恭敬。
“秦掌柜无需与我客气，以后在外面就别王妃长王妃短的，喊我一声夫人即可。”
“是，夫人。”秦掌柜立刻恭恭敬敬改口。
落青染继续指出玲珑首饰铺的问题所在：“铺子里贵一些的首饰虽有增长，但增长缓慢，而便宜些的首饰却没什么人买。”
“夫人，咱们店里那些便宜的首饰，已经够便宜了，要是放在别的首饰铺，起码还能再往上加价两成。”秦掌柜急着解释道。
落青染同她摆摆手：“秦掌柜，别紧张，我今日不是来找你麻烦的，我今日是来给你出主意的。”
“谢夫人体恤。”秦掌柜说着又要给落青染行礼。
这次，都不需要落青染亲自扶住她，婳婳跟小绿直接拦住了秦掌柜，甚至还笑着埋怨道：“秦掌柜，你这样动不动就跪的，夫人什么时候才能把话说完。”
秦掌柜听完，习惯性的又要道歉，好在生生忍住了。
“我知道你们也想做普通百姓的生意，但玉石金银这些，就算分量放的再少，价格也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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