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过澡了之后，隋玉珠就穿上了秦越给她新买的衣服。
成衣都是一个尺码，穿在她的身上也有些大。
不过比起秦越的衣服好多了。
向东方看着她身上的新衣服，好奇地询问了一声：“你哪儿来的新衣服。”
隋玉珠看了秦越一眼。
向东方还没明白过来。
隋玉珠却是不跟他说什么了，拿着换下来的 衣服和肥皂就去了河边。
秦越出去打听了一下，这才知道老石为什么会被放出来。
虽然他出了钱买了隋玉珠，但是人毕竟没到他家里，所以并不构成买卖人口。
就这样被放回来了。
而买了那女孩并虐待她的那个男人，并没有被放出来。
隋玉珠平等地憎恨每一个买卖人口的人。
要是杀人不犯法的话，她想她一定要弄死他们。
“收起你的想法，很危险。”
回过神来，就发现秦越正看着自己。
她收敛了自己的思绪，轻笑一声：“我什么都没想。”
秦越摇头：“你的眼神都已经出卖你了。”
隋玉珠轻怔，这么明显吗？
还是说，想刀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相信法律。”秦越又说。
隋玉珠没说什么。
因为白天睡了不少觉，所以晚上也没怎么睡得好。
半梦半醒的时候感觉隔壁的房间打开了。
她想，应该是他们中的谁起夜上厕所了。
不过，许久都没听到关门声。
她也没有在意，只以为是自己没有听到。
翻了个身，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她是睡到自然醒的。
起来了之后，就见到秦越正在院子里。
没看到向东方，不知道上哪儿去了。
见她起来了，秦越就招呼她吃早饭。
“吃过了早饭，我们就离开。”秦越轻声道。
隋玉珠轻轻地点了点头。
吃过了早饭，他们就收拾好了东西，准备离开。
秦越给了钱，让人送他们去公社。
牛车速度慢，但是能坐不少人。
路上，还又载了两个妇女。
两个妇女的视线在隋玉珠的身上转了一圈，凑在一起，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这些天发生的事情，村里面早就已经传得沸沸扬扬的了，她们自然是知道隋玉珠是谁了。
隋玉珠见她们当着自己的面就在咬耳朵，转眸看向了她们。
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们的那种。
“说什么呢？也让我听听。”
两个妇女被她火热的视线盯着，有些尴尬，也不敢再说什么，讪讪地收回自己的视线。
很快，她们又和驾车的男人闲聊了起来。
“听说，隔壁村的那个男人半夜回来掉沟里去了？”
“就是那个姓石的？”
隋玉珠瞬间被她们的话吸引了注意力，再次转眸看向了她们。
见她感兴趣，两个妇女一下子就来了精神，对她说道：“也不知道是不是坏事做多了，昨天晚上从公社卫生院回来的时候，栽到沟里去了，听说半边身子都瘫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还“啧啧”了两声。
隋玉珠听着她们的话，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想到了昨天晚上听到的动静。
她可以肯定，昨天晚上，秦越他们房间有人出去了，并且一直都没有回来。
这会儿，她已经可以确定，一定是秦越昨天晚上出去做了什么。
她转眼看向了秦越。
秦越也刚好看向了她。
眸子里一片黝黑深沉。
“看我干什么？”
因为有外人在，所以隋玉珠倒是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笑着说道：“谢谢你。”
秦越第一次看到她这样的笑。
大而灿烂，有些晃眼。
从把她救回来，她就面色沉沉。
就算是后来安全了之后，也没见她这样笑过。
如今见到她这样对着自己笑，心脏也忍不住“噗通”了起来。
不敢再看她，只能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向东方见到他俩的眼神互动，一脸的好奇。
“你俩在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
秦越抬眸看了隋玉珠一眼，却是没再说什么。
隋玉珠自然也是不会说的。
向东方看着两人的模样，有些无奈地挠了挠头。
“怎么感觉你俩之间好像有好多秘密似的？”
他虽然脑袋不怎么聪明，但是关于这点，还是能察觉到的。
顿了一下，他又说，“对了，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出去了？出去干啥了？好像很久都没有回来。”
秦越再次轻咳了一声，下意识地又瞟了隋玉珠一眼。
隋玉珠嘴角挂着了然的笑意，心中已经明白了。
是秦越做的。
是秦越为了她做的。
想到这个可能，她的心情就雀跃了起来。
连带着眉梢都好像带上了喜色。
秦越看着她喜悦的模样，面上也浮上了喜色。
向东方见他没回答，又问了他一声。
“你不会是便秘，蹲茅坑拉屎拉不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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