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思考赫连靖刚才跟他说了什么。
好像真的很困，不管对方跟他说什么，他都会点头把对方敷衍过去一般。
但是敷衍就是敷衍，不管自己是为了什么点头。
这个点过的头都是完全不算数的。
然而，张启灵已经明显看穿了叶凡的这个敷衍行为。
他轻轻推了推叶凡的手臂，说道：
“叶凡，等下起来吃饭。”
叶凡再次点了点头。
张启灵说道：
“吃饭的时候，我们等你。”
叶凡：……
他现在确实是有些困顿。
感觉自己好像回到了大学的寒暑假里面。
早晨赖床的时候，他妈也是这么三番五次的叫他的。
叶凡不知道周围的人都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但是，他能感觉到身上盖上了什么东西。
很快，叶凡就睡了过去。
或者说，并不是睡了过去，而是被某种力量给吸引了过去。
因为在跟黎蔟讲道理的时候，他并没有这种困顿的感觉。
这种感觉是突如其来的。
他睁开眼，看见自己眼前的画面出现变化的时候，并不意外。
从他最初不知道是在梦境还是在幻境，还是在回忆里面看到那些画面的时候。
就已经想到了现在可能会发生的事情了。
他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是被摔打了一次，就开始有些接触不良的电视一般。
时不时地，就要有别的信号从自己的接收器里面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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