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跟他来过这里，但是死在了中殿的老家伙。
张启灵回忆着那人的形象，新长出来的头发是全白的，而以往的头发却是黑色的。
而且那张脸，苍老的状态也实在是不像是得到了长生的人应该有的状态。
放在长生者当中，都要给长生者丢人。
所以，就像是刘伯温棺盖上记载的一样，徐福的长生，出现了问题。
但是，张启灵还有一个更大的疑惑。
虽然他的记忆在那次离开了海底墓之后出了问题。
但是有一个情节他还是记得非常清楚的。
那就是这个老家伙，已经在当时死在了中殿里了。
中殿那面巨大的青铜墙神笔，将这个老鬼留在了这里。
但是按照现在他所知道的所有的线索来看，这个徐福，现在一定是还活着的！
张启灵的眉心微微地皱了起来。
徐福当时没有死？
还是说，当时死的人不是徐福？
再或者，徐福死了，但是又通过某种方式活了过来呢？
这些问题让张启灵的头在微微作痛着。
但是，他并不打算将这些疑惑现在就说出来。
有些迷局，是不适合在这样众目睽睽之下解出来的。
张启灵缓缓地呼出一口气，看向了叶凡。
这些话，只能说给局中人听。
而他眼前的叶凡，也正低着头，深邃的眉眼沉浸在一片阴影当中。
张启灵和赫连靖虽然不知道叶凡心中具体所想。
但是已经感受到了此时叶凡心中的情绪，竟然和他的表面看起来，一样平静。
这种平静，并不是对这些内容没有反应。
而更像是，经历了过多的情绪之后，将现在的一切全盘接受了的平静。
通俗地解释一下，二字以蔽之：
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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