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
“听话，你嘴巴都破皮了。”
啪——
望舒扬手，打翻玻璃杯。
温水洒在白色的床单上。
他勾唇，天真无邪的微笑：
“傅总，我这嘴巴可不是因为干才破皮的。”
他舔了舔唇，细声细气说道：
“是被向哥哥狠狠吻成这样的。”
傅斯年的表情不变，他说：
“别说傻话。我再去给你倒杯水。”
他转身。
望舒凝视着他的背影，咯咯咯笑出了声。
另一边，望舒看不到的地方，白意被护工从车里抱了下来。
穿着白衬衫和牛仔裤的骆然等在一旁，见状迎了上去。
“骆然。”白意叫他，眉宇间是淡淡的忧愁，他那双眼睛好似烟雨朦胧的江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电话里……”
骆然看了一眼护工，白意说：
“没事的。”
“向家兄弟闹出了一点事情。”骆然微笑，露出两个小小的梨涡，“不是什么大事。”
白意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
“什么事情要惊动你？”
“动枪了。”骆然说道。
白意放在膝盖上的手握成了拳头：
“怎么会这样？向惟析疯了吗？那是他亲哥哥。”
“听说是为了你弟弟。”骆然收起了脸上的笑，蹲在白意轮椅前，“小意，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个弟弟？”
“这里有什么是不可以说的吗？”
白意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失落。
他低下头，不去看骆然的脸：
“事关我爸妈，我……”
他低低叹气：
“什么都瞒不过你。”
眼泪从他的脸颊滑落。
他说：
“如果我告诉你，你会讨厌我吗？”
“骆然，你能不能不讨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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