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生一个短发一个长发，许是刚洗过的缘故，空气中飘散着廉价洗发液的清香。两人一个穿着黑白分明的女仆装，一个穿着JK，可能知道自己某些位置优势不是很明显，所以都露出了长长的大白腿。在这1月份的东京街头站上几个小时做神待少女，想来也是够辛苦的。衣服却都不是新的，但看得出来平日里勤洗勤晒，所以个别部位甚至洗得发白。
见两人一直低着头，高天亮和吉良急了，出言提醒二人抬头。
只是，这么一抬头，林田惠便瞬间愕然。
“林，林桑？”
“真的是林桑……”
比林田惠更震惊的却是两个小姑娘，第一时间发出了惊呼。
而比林田惠更懵圈的却是高天亮二人，两个神待少女似乎认识自家少爷。
呃，难道少爷以前光顾过？不是，接济过？
“皋月酱，叶月酱？”
没错，这两位正是之前与林田惠一起参加社区服务的女高中生。
也是之前看到了自己兽性大发施暴葵的女生，还是将自己送回了出租屋的女生。
“怎么是你们两个？”林田惠坐不住了，起身让两个小姑娘坐在床上，细说发生了什么事。
而皋月芽子和叶月出云也仿佛是见到了亲人一般，突然开始哽咽，而后哇哇大哭了起来。
高天亮和吉良互相对视了一眼，暗道：还是少爷厉害，刚见面就能让女生哭。
“呀，你们两个，没干那什么吧！她们还是个孩子啊！”林田惠突然想到了这个，连忙急眼瞪着高天亮和吉良，皋月芽子和叶月出云两人可是比崔真实还小的存在。
这可把高天亮两人吓坏了，连连摆手摇头解释：“绝对，绝对没有的事！林君，我们可是很老实的，碰都还没碰过！”
不行，这种事问他们不靠谱，于是林田惠又转头询问皋月芽子她们。
“这俩大个子，没有非礼你们吧？”
正哭得梨花带雨的二人，互相对视了眼，纷纷摇头。高天亮二人拍拍胸脯长舒一口气。
“不过，那个大哥一直盯着我的腿看。”下一秒，叶月出云却指着吉良向林田惠投诉。
高天亮一下子就跳了起来，拽住吉良的衣领怒斥：
“好你个吉良，我一早就看出来你不是什么好东西，竟然背着我一直在……呃，等等，只是……看吗？”
吉良却仿佛被揭穿了什么隐私一样，脸红地像猴屁股：“我，我忍不住……实在不好意思！”
最后这声道歉却是对着叶月出云说的。
如果只是这样，林田惠就放心了。
好不容易等两人不哭了，林田惠三人才从两个女高中生口中得知了一切。
……
……
原来，即便是学生们自发为学校募集捐款，但皋月芽子她们所在的高中还是关门走人了。
校董事会被解散，学校高层不负责任地一甩了之，甚至移民国外不再回来。足立区政府也不是没有做事，组织了周边学校尽量将一二年级的学生们悉数吸收消化以平息这件事的社会影响。
但高三生就没那么幸运了。
皋月芽子她们原本的学校在足立区本就属于师资力量和学生成绩垫底的，一二年级还来得及改造一番，高三生直接要面对1月份就来临的“大学入学考试”。这些成绩差注定考不上什么大学的高三生们，完全就是累赘中的累赘，垃圾中的垃圾。试问哪个学校敢接收了从而影响自己学校的整体升学率。
即便足立区政府装模作样地“努力”了一把，还是有102个高三毕业生无校问津，非常遗憾地成为了注定拿不到毕业证书的人群。
这102个高三学生，都是属于在高考模拟考中拿到D以下的学生，上大学对他们来说就是奢望，安稳毕业拿到一个高中毕业证书才是之前最想要的结果，但哪怕是这样的结果也已破灭。
皋月芽子和叶月出云自然也是其中的两员，虽然两人心灵手巧，会操持家务，有一手不俗的厨艺，还成为了地下艺人努力打工挣钱。但没有了高中毕业证书，意味着两人未来想要找份正经的工作相当不易。
之后，两人甚至失去了地下艺人的立锥之地。
……
……
日本这个国家，貌似一直以来都活跃在偶像粉丝一家亲的亲密追星文化中。
偶像不再是只能仰视的标准模版男神女神，而是可以经常在生活中接触到的真实的人，演唱会、握手会...
偶像文化给日本每年创造数十亿美元的产值，日本主流的偶像天团如独占鳌头、以人数打破吉尼斯纪录的大型女子偶像组合akb48，崛起原因就是亲民，听说当时选拔标准专门不要太好看的，更注重角色的梗和可塑性。
地下艺人则是更需要这种文化，她们没有自己的歌曲，没有自己的通告，表演的场地、设备、甚至服装都是租的，靠着那么一丁点的门票（甚至有时候是免费）收入如何能够生存，所以，与粉丝的线下互动成为收入主要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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