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摁？”
杨厂长听到郑国这话，立刻停下了脚步。
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信息量远超之前那句。
而且问题越大。
但是，虽然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是得有证据才行。
抓，最好是抓个现行，那百分百没得跑了。
李主任笑呵呵的给杨厂长送行。
郑国这话一出，立刻犹如一道惊天巨雷，将他劈的摇晃不止、险些没摔倒在地。
这头上的冷汗更是不要命的往下流。
这小子谁啊？
怎么这小子对自己这点破事这么清楚。
难怪这小子暗中调查过自己。
还是杨厂长故意安派这小子来点化自己。
“呵呵呵，小兄弟真会开玩笑！”
李主任努力挤出笑容，也想打个哈哈就此揭过这事。
但李主任的表情落在杨厂长眼里。
那绝对的做贼心虚。
难道真给郑国说中了。
“呵呵呵，老李，这孩子皮，就爱开玩笑！”
杨厂长边说，还边用胳膊杵了一下郑国。
郑国立刻心领神会。
“哎呀，我忘了杨厂长您的教诲了，对，我就是太皮了。
李主任，对不住啊，您忙，我和杨厂长先走了！”
“哦，这样啊。
没事，小伙子嘛，皮点好。
好的，你们忙！”
李主任看着杨厂长和郑国走了。
这脸色立刻阴沉到发青，眼神中更是射出杀意。
他是真想弄死这小子。
李主任想到这，立刻想到一个人来。
既然是他犯的错，那这事必须得交给他办。
否则，呵呵……
下了楼，杨厂长带着郑国来到一处没人的地，又左右看了几眼，确认后。
这才对着郑国问道。
“小郑，你老实告诉叔，你是不是调查过李主任？”
“哪有啊，杨叔，我就实话实说啊！”
郑国对于杨厂长的问话，并不奇怪。
他总不能告诉杨厂长自己是穿来的啊。
所以真得给自己辩解下，消除杨厂长的疑虑。
否则，这还真就不合理了。
“你确定？”
“我确定啊，杨叔！”
“不对啊，你那不该这么了解姓李的才对！”
这个问题挺绕人的，弄的杨厂长现在信也不是，不信吧，那个姓李的太反常了。
这又让他不得不信。
“杨叔，你看，他吃那么胖，这没错吧！”
杨厂长听郑国这么说，点了点头。
至少表象就是这样的。
“杨叔，你再看，他吃这么胖，总不能全吃家里的吧！”
杨厂长再次点了点头。
“杨叔，你忘记何大清就是我们院的邻居了吧，他的手艺在咱厂子，肯定没得说吧！”
“你是说，这事是老何告诉你的？”
杨厂长眼里透出一股精光。
如果是老何不小心说漏嘴的，这倒好解释了。
“杨叔，这倒没有啊。
我的意思是，您找何大清问下这事，不就知道了嘛！”
“摁？”
这又把杨厂长说懵圈了。
但这方向却明了。
“那后面这话呢，可有什么出处？”
前面的方向明了，但后面没方向啊。
于是杨厂长再次开口问道。
“杨叔，我哪有什么出处啊，我就是说个表象。
那话可是古人千年总结下来的经验！
您总不能让我把古人给你拉出来吧！”
“玛德，你小子真是个怪物！”
此刻杨厂长大致确定，这小子好像说的真就是表相。
看来自己想多了。
“对了，小郑，你对后面这话，有没有什么看法和方向？”
杨厂长还没想明白后面这事如何着手，便尝试着问道。
郑国皱眉看向杨厂长。
这他哪知道啊。
现在是1952年初，四合院的剧是1962年开演的。
刘岚现在在不在厂里都难说。
就更别说俩人搞到一块了。
但是想到刘岚，郑国突然有了注意。
按理说，能有一个刘岚，那还会有张岚、宋岚等别的女人。
好色的男人，不可能只吃一条鱼的。
好色的男人，也是一个养成的过程。
特别是现在这个李副厂长已经是厂里的重要岗位领导干部了。
那么借着权利，搞点权色交易，那不顺利成章的事嘛。
“对了，有了，杨叔，还有句话是这样的。
叫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噗！”
杨厂长差点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好嘛，这小子跟自己装上了。
这话说的，说了等于和没说一样。
不对，这话里意思也不少啊。
杨厂长瞬间就明白了郑国的意思，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了。
“好小子，走，咱快走压管车间！”
“对了，这话可别对外人说，自己知道就行！”
杨厂长走了两步又回头嘱咐道。
郑国点了点头，立刻跟着杨厂长一路小跑来到了压管车间。
因为轧钢机再次坏了，熔炉虽然已经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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