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仙门卫又一记掌力呼啸而来。
“不好。”
苏曜哪里还有余力抵挡，硬生生抗下这一击。
鲜血从口中止不住地喷出，之后就眼前一黑，没了意识。
从始至终，他甚至连仙门卫的真正模样，都未能看到。
差距，竟是如此悬殊……
待得再苏醒过来，睁开眼睛时，苏曜已经离开了九重镜像，被重新送了出来。
“醒了？”红月的声音于苏曜耳边响起。
苏曜勉强起身，苦涩地道：“我输了。”
他将自己与仙门卫的对抗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红月。
苏曜不由感慨。
那个老头，到底是想让一个怎样的妖孽，来通过这样的考验？
红月叹了口气：“那个老头所留下的考验，果真恐怖。你我，输得不冤。看来，我，还是赢不了那个老头。”
“师傅说此话，还为时过早。而且我觉得，这是好事。”苏曜说道。
“好事儿？”红月忧伤的神情中，浮现出了几分疑惑。
苏曜咧嘴笑道：“那九重镜像的仙门卫，可以以灵道境的实力突破百象束缚，我，一样可以。他越强，就越证明，我还远未达到极限。我现在，还没进入黄道境，通过九重镜像的机会，并非没有。”
红月娇躯轻轻一怔。
随即，她深深地看了苏曜一眼。
“你有把握？”
“不敢说有，我只是不想输，同样，不想让你输。”苏曜讲道：“并且，我从不认为，一个亘古无二的妖孽，是我现在的这种程度。”
红月愣了半晌。
最终，展颜一笑。
苏曜看过红月笑。
可每次的笑，都不如这次的美。
那是真正的展颜一笑，是发自内心的笑。
“想不到，我活了那么久，却被你这个小子教育了一次。”
红月心平气和地道：“没错，这九重镜像，是那个老头以他认为的天才极限，所设下的考验。而你，则是我所培养出的，极限天才。”
“苏曜，我所说的倾囊相授还远不止如此，而你的潜力，同样没有得到完全开发。”
“这场赌约，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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