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医生摆摆手，果断解释：“三楼，在入口右转，找欧阳医生就行，我已经打过招呼了。”
陆凡连连道谢，攥着夏琳琳的胳膊，离开了科室。
上楼梯的时候，陆凡忍不住吐槽：“琳琳……你把何成给害惨了。”
夏琳琳扭过头，不明所以：“为什么呀？”
陆凡满脸黑线：“琳琳，你看过前几天的新闻吗？”
“一个护士，和男朋友吵架，然后捅了他18刀，刀刀避开要害。”
“张医生学过针灸，她要是插手，把这套技能教给张梦雅，何成基本完蛋了。”
夏琳琳瞪大了眼睛，惊呼不已：“针灸耶！”
“是不是电视里经常演的那种，嗖嗖嗖，暗杀银针！”
“葵花点穴针！”
夏琳琳手舞足蹈，手掌胡乱挥动，把空气划得飕飕作响。
突然，夏琳琳的动作停下了，扭头发起询问：“但是，何成为什么会完蛋呀？”
陆凡耐着性子解释道：“何成晕针。”
夏琳琳挠着脑袋，好奇询问：“晕针？你怎么知道的咧？”
陆凡的脑海中，顿时回想起曾经的往事。
记得有一次，自己陪何成去上厕所，何成突然惨叫一声，晕倒在厕所的隔间里。
从那之后……何成就求爷爷告奶奶的黏在自己屁股后面，眼泪一把鼻涕一把，求自己不要把这个秘密说出去。
陆凡在心里长叹一口气，喃喃自语：“何成老弟……这个秘密，我已经守护半年多了。”
“以后，你就自求多福吧。”
转眼间，两人来到妇产科。
哗啦——
陆凡攥着夏琳琳的手腕，推开了妇产科的门。
此时，欧阳医生正蹲在地上。
她的面前，摆放着一个工具箱。
里面放着榔头，斧子，铁锤之类的硬物。
女人拾起一把巨型液化钳，夹着空气。
仿佛……在测试器具的性能。
见有人进屋，欧阳医生抬起头。
由于光线角度的原因，欧阳医生的眼镜，反射出一道冰冷的白光。
她轻轻推了推眼镜，幽幽的语气格外阴森：“你们……是来做产检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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