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眉：“嗯？”
她立刻补充道：“不是特别饿......”
他盯着她，“你以为你今晚跑得掉？”
薛清墨脸上一片红晕，声音更低了，“我......我来剥虾。”
他一边吃一边说，“跟我说说那个杜明轩！”语气不温不火，但是又好像告诉她必须得说。
薛清墨又想到季星阑说他是个大醋坛子。
她将剥好的虾仁递给他，“你慢慢吃，我都说给你听。”
冷司恒点点头，薛清墨缓缓道来。
“我刚上大学时，养父酗酒、赌博开始变本加厉，他以前再怎么不靠谱也会把我的学费留出来。但大学后，他几乎很少回家了，偶尔回家也是找奶奶要钱。”
“奶奶不给他，说是留给我上学用，养父也就没有逼她。
但有一次，他欠了债，回来哭，说要是不还，人家要砍他的手。奶奶就将所有积蓄都给了他。奶奶整天哭着说对不起我，我只好一边哄她，一边开始打工。”
“有次在餐厅打工，来了一桌人都是我同班同学，其中就有江雪、杜明轩。那时候我在班里很少说话，也不交朋友，所以和他们都不是很熟，包括江雪在内也都不熟悉。”
“有同学调侃让我去他家当佣人，说比在餐厅挣的多。江雪和杜明轩就为我打抱不平和那个同学吵了起来。接着还打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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