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妈子没有理会她们，接着道：“你们大可不必如此。我知道你们此时巴不得将我和那些卖你们的人活活掐死。实话告诉你们吧，来到我这里，不管你是什么人，最后都只能怪你运气差。”
众人不做声，黄嫣娇挣扎道：“我就算死也不会听你们的屁话！”老妈子饶有兴致的盯着她，走上去捧着她的脸道：“现在的你没有资格和我说这样的话。除非成为头牌，我还能敬你几分，现在的你就算是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有了！你拿什么资本和我说这样的话？”黄嫣娇不服气的盯着她，可半天也提不起一点力气出来。只是有气无力的呸了一声。
老妈子轻蔑一笑，向着旁边的人使眼色，那几个人见状，一脸不怀好意，上来就猥亵黄嫣娇。黄嫣娇眼神慌乱，无力的挣扎着。其余的四人都满眼绝望的请求老妈子放过她。
直到余轩萱含泪说出一句：“住手，我们答应，你先放过她！”老妈子方才出手止住几人，黄嫣娇捂着衣服无力的缩在角落哭泣着。
老妈子点点头道：“这就对了嘛！说是青楼，其实也不完全是要出卖肉体的嘛！陪着客人喝喝酒，展示展示才艺也是可以的嘛！一高兴了，说不定打赏多了，你们就能快点离开！”
众人听得此话，眼中闪过一丝惊咦，虽然觉得不齿，但也好比受尽屈辱强。最后一丝求生欲仿佛在这句话中得到甘霖滋润，于是犹豫一会问道：“真的？不出卖肉体？”
老妈子点点头道：“真的！不过你们得听话，不然的话，我有上百种手法整治你们！给你们一点时间思考。哦~对了，忘了告诉你们，卖你们的那群人有时候会来我这里消遣的，如果你们要报仇的话也可以在我这里下手。我可以为你们提供毒药，后续的事情我们会处理，你们只要帮我赚钱就可以了！”
几人听到这话，心中五味杂陈，竟然都沉默着不说话了。老妈子轻轻一笑，起身吩咐道：“喂她们一点粥，等她们恢复过来就让她们吃点东西。你们看着，要是敢动她们一根头发，我饶不了你们！”众人应了一声，老妈子笑着离开。
那几个人按照老妈子的吩咐，将粥喂五人吃下。等恢复一些便爬到一起相互询问。经过一番剧烈的内心挣扎后，几人都默认了还债的‘事实’，并都决定暂时委曲求全。若是不这样，她们又能怎么办呢？现在的她们没有一点还手之力，想死也可以说是不可能了。
经过一阵沉默后，周冉灵看向纳兰语苏道：“师妹还小，咱们求情，让她干点杂事抵债就行了。”
黄嫣娇流着泪道：“师姐！咱们真的要去陪客吗？我不想，也不能！”
赵芷心苦笑道：“师妹！咱们现在还有其他办法吗？一个是那些禽兽的仇，再一个便是这些人看着，就算是想死都是一种奢望。不如相信那个老妈子一次，都咱们赚够了赎身钱，就去找那些禽兽报仇！她不是说咱们不用做那些皮肉交易嘛！虽然恶心，但至少咱们能报仇啊！”
黄嫣娇垂头流泪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众人沉默。
余轩萱道：“自从咱们身子被破，已经不再是天女的弟子了。我现在唯一的念想便是报仇，以及向师傅谢罪！在这里死是不可能的，不如就苟延残喘的活着，等时机成熟就去报仇！”
周冉灵凄然道：“是啊！咱们已经山穷水尽了，刚才我试着用术，最后一点效果都没有。哎~咱们都不再是天女的弟子了~现在先暂时养足精神吧，就算是死也要有力气啊！”
众人点点头，挣扎的起身，来到桌前狼吞虎咽的吃起桌上的饭菜。旁边的人则一步不离，手提铁棍盯着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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