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紫道：“松散联盟就没有官僚体系么？他们也有吧，松散联盟就没有权力任性么？也是存在的吧。”
张万牛道：“肯定存在，不管是松散联盟还是高度集权，官僚体系权力任性都是客观存在的，但有一个度！松散联盟因为有制衡，所以权力任性相当克制，官僚体系也相对温和，不像高度集权铁板一块。就如现在的土地财政，人口政策，已经有不好的苗头了，天涯有个网友高呼大国空巢，如果土地财政和人口财政不快速改变，这大国空巢真的不是杞人忧天，是真的有可能发生的；危机真的不远了，有个首富说地产真正兴盛的时间不会超过30年，现在地产已经狂奔十多年了，预计还有十多年的好日子，一旦地产暴雷，各种问题就会频出，因为地产涉及太多行业了，各行各业危机了，社会危机就不远了。”
阿紫道：“是要发生经济危机么？”
张万牛道：“这是难免的，所以说高度集权模式最大的问题还是风险集中，而松散联盟因为权力下放，风险就会分散；风险分散了，危机也容易应付的多。”
阿紫道：“风险是分散了，分封初期各诸侯还能和平相处，可时间一长，尤其是周王室衰弱后，各诸侯就不尊王室，甚至相互之间攻伐不断，导致大量人口非正常死亡。”
张万牛道：“战争总是要死人的，再说，和平年代就不死人了；战争是人类文明的推进剂，适度的战争不但推动人类文明发展，也是人类社会正常运转的润滑剂；和平太久就会让人类像娇生惯养的巨婴，一旦遇到大的灾难就毫无抵抗力；这也是羊的健康不能靠自己却依赖其天敌狼的道理。”
“当然那种长平大战几十万人的大屠杀是必须要强烈谴责的，那是完全恶劣的非理性的杀戮，是完全反人类的。”
阿紫愤愤不平道：“可惜历史上大屠杀还少么？那一次大乱不伴随着屠杀，那一次政权更替不是杀人比赛？”
张万牛无奈道：“这就是多杀多，这就是大物理，这就是大洗牌！当地球资源不能满足人类的需求时，通过战争减轻地球负担或许就是最好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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