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你怎么知道的？奇怪？这件事我可从来没跟别人说啊？”
“除了大闲人谁会去关注凯莎阿姨有没有抬头纹啊！而且还是用天基系统来算，您是有多无聊。”说着璃月给鹤熙翻了个白眼。
“呃，你凯莎阿姨身为天使女王，仪容仪表也是很重要的，这总得要人去关心吧？”
“……”璃月什么也没说，只是给鹤熙竖了个大拇指。
“好啦，最近确实没什么事，科研项目遇到了瓶颈，暂时没有办法突破，凯莎就给我休了假，让我好好放松一下心情，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灵感。”
“科研瓶颈？什么瓶颈？”
“就是次生物引擎，凯莎虽然嘴上说着禁止天使去研究，但有一点不可否认，次生物世界，也就是卡尔所说的虚空是真实存在的。所以为了让天使不落后与卡尔和凉冰，你凯莎阿姨就让我去研究次生物引擎了，不过苦于没有样本和实验数据，项目进程缓慢，现在直接就卡住了。”
“不至于吧，就一个小小的次生物引擎就把您给难住了？您可是大名鼎鼎的天基王，天使中最厉害的学者啊！”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除了知名度没我高外，在知识这方面已经远超于我了，你的那把大剑，连我都看不出是什么原理。”
“呃，我有这么厉害吗？”
“你觉得呢？不然为什么你凯莎阿姨要让你来帮忙建造知识宝库和银翼，换做别人的话不帮倒忙都已经算是好的了。”
“那个，大剑的话我一时半会儿还解释不清楚，不过您要是想要一些关于虚空的实验数据和样本的话，我这里倒是有一些。”
“？你怎么会有这些东西？”鹤熙一脸狐疑地看着璃月。
“这是好几千年前的事情了，当时吧，凉冰越过了我设计的防线直接来到了天国之门前，您不觉得奇怪吗？就算凉冰有那个能力入侵我的鹤璃系统，但当时鹤是直接被搞宕机了是怎么回事？”
“你这么一说好像也是哦，按照恶魔一号的能力，就算能攻破鹤璃的防火墙，也不至于把鹤璃搞得直接宕机才对，难道说，是有人在帮助恶魔？这个人，恐怕就是卡尔了。”
“嗯？您知道啊。”
“废话，当时超神学院和我们合作的时候凉冰就一直跟卡尔眉来眼去的，只是卡尔这小子太怂了，要不然他早就追到凉冰了，过了一段时间，凉冰撩久后觉得没啥意思就放弃了。结果卡尔这小子后面却时不时打个暗通讯给人家，又是送这又是送那的，当时是说只要卡尔跟凉冰表白，凯莎和太空就能让二人原地结婚，不过后来嘛，闹掰了。”
“啊这，原地结婚是不是有点太草率了？”
“没有，你是不知道那时的凉冰有多闹腾，完全就是天老大我老二的情况，凯莎的本意是让凉冰和卡尔结婚，让她心里多少有点牵挂，不至于整天搞这搞那的。要是可以的话，凯莎都想上门提亲了。”
“提亲？这用词不对吧？”
“怎么不对？就卡尔那畏畏缩缩的性格，让他来娶凉冰？算了吧，反正当时太空是说的把卡尔入赘到天使星云。”
“信息量有些大啊。”
“还好啦，这事儿其实差点就成了，关键时刻卡尔却搞出了一个终极恐惧，试图从根本上否定凯莎建立的正义秩序，连带着把凉冰也给带歪了，搞出了一个自由堕落的思想，然后这门亲事就扼杀在摇篮里了。”
“其实吧，卡尔和凉冰阿姨还是挺般配的，两人的性格正好形成互补。”
“算了不说他俩了，小月月你的数据和样本到底是怎么搞到的啊？”
“哦，你说那个啊，当时鹤璃宕机，打退了莫甘娜之后我气不过就派信息松去入侵了恶魔一号和大时钟，删除了一些数据，也打包了一些数据回来，其中就有虚空的相关数据。”
“你的意思是说？这是几千年前的数据？那估计没什么用了。”听到璃月说这是几千年的数据，鹤熙顿时就没了兴趣。
“不是啦，这是最新的数据，得到卡尔那边的资料后我也开展了相关的研究，这些数据都是我自己搞出来的，样本也是我通过大时钟里记录的方法得到的。”
“小月月，你这件事没有跟外人说吧？”说着鹤熙看了看周围，确认没有其他人。
“没有啊，怎么了？”
“没有就好，没有就好，你要知道，你凯莎阿姨明面上是禁止天使研究这些东西的，要是让她知道你偷偷研究虚空，那对你的惩罚是跑不了了。”
“是吗？可是你怎么就肯定我会惩罚小月月呢？”
PS：算了我还是接受现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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