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看那个是不是给我们开门的黄毛？”
莫妮卡忽然拉住了李维娜，指着不远处四个背着挎包急匆匆走着的男子说道。
“像，你想干什么？”
李维娜看了看说道。
“这些家伙骗了我，我收点利息不为过吧？”
“现在监控摄像头那么多，你还是别找事了。”
李维娜说起莫妮卡朝学校走去。
“那你先回去吧，我去去就来。”
莫妮卡松开了李维娜的手，朝黄毛走去。
李维娜怕莫妮卡吃亏，赶忙跟了上去。
黄毛四个人并没有注意莫妮卡跟了上来，在一个十字路口分开了。
莫妮卡前后看了看，发现周边没有摄像头，直接上前将黄毛扑倒。
“谁？”
黄毛挣扎着想要站起来。
“别动，动就要了你的命。”
莫妮卡低吼一声。
“啊？你？莫妮卡？”
黄毛看清了莫妮卡的脸。
“想起来了？”
“你要干什么？”
“你们老大是谁？”
“我要是说不知道你相信吗？”
黄毛看了看另一个被李维娜制服的伙伴说道。
“不知道？骗鬼呢？”
莫妮卡当然不相信。
“我就知道你不信，但事实如此。”
黄毛说道。
“我们的任务就是跟着军哥放高利贷，顺便催收一下贷款。”
“军哥是谁？”
“就是给你们拿文件袋的那个。”
“他不是榜一大哥吗？”
“榜一大哥？也是。”
黄毛笑了。
“你笑什么？”
“凡是被军哥关注的女主播都是我们的重要客户，尤其是他当榜一大哥的主播。”
“我不过借了三万，怎么成了你们的重要客户了？”
“你应该出去参加过活动吧？”
黄毛没有回答她，而是问道。
“你怎么知道？”
“你那么漂亮，还是一对双胞胎，当然是我们的重要客户了。”
“什么意思？”
“像你们这样的，老大会把你们的资料送给一些大佬，然后组织你们参加一些活动。”
“我还是没明白。”
“你们参加活动，老大会获得一些介绍费和你们的出场费。”
“你的意思是我们是你们老大的摇钱树？”
“可以这么理解。”
黄毛说着看了看被李维娜控制的另一个人。
“我和我朋友只是打工的，你们借款，我们负责放款和催款，其他的我们一律不问。能不能把我们放了？”
“像我们这些人的出场费有多少？”
“不清楚，军哥很少跟我们说这些事情。”
“你说的那个军哥是不是还负责接送我们这样的人去参加那些活动？”
“这个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漂亮的女孩子一定会被单独安排，至于去哪儿怎么去，军哥没跟我们说过。”
“你们现在干什么去？”
“老大那边出了点问题，军哥让我们躲一下。”
“什么问题？”
“不知道，军哥没跟我们说，只是让我们出去躲一下。”
“我看你们四个都离开了，那个军哥呢？”
“他应该还在楼上，直播的那四个妞还没走，他得等那四个妞离开以后才能离开。”
“你说的那四个妞一般播到几点？”
“正常情况下得播到凌晨三点左右，三点以后休息，早晨去上课。”
“她们也在你们那儿贷款了？”
“是的，每个人都超过了三百万。”
“那么多？”
“我们留在那里直播的都是欠款比较多的，这些人会在一些特殊平台直播，用身体换钱来还贷款。”
“她们一晚上能挣多少？”
“不好说。这个要看平台和客户，如果客户有特殊要求就会挣的多一些。”
“最多能挣多少？”
“一百多万，接近两百万。”
“那么多？”
莫妮卡愣住了。
“客户要求的比较极端，不过这些做直播的跟你们没有办法比，你们的出场费就比她们高。”
“你知道我们出场费？刚才不是说不知道吗？”
“确实不知道。我知道你们一人挣了一百万还是今天才知道的。”
黄毛说道。
“军哥不是让你们把那二百万退回去吗？后来跟我们几个说你们姐妹俩上次出去的时候一人赚了一百万，还给了十万的路费。”
“那天戴口罩接送我们的就是他，我说声音怎么那么熟呢。”
“军哥跟老大走的比较近，像我们这些都是打工的。”
黄毛看了看她说道。
“莫妮卡，你就放过我们吧？我们什么都不会说的。”
“我怎么相信你们？”
莫妮卡感觉自己有点冲动了。
刚才不知道怎么回事，在扑倒黄毛的一瞬间变形了。
“我们就是说出去也不会有人信的。”
“姐，怎么办？”
莫妮卡看向李维娜。
“算了，放他们离开吧。”
李维娜在另一个人的后脑勺轻轻拍了一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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