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距离痛苦，还太过于遥远，更别提要她丧失战力。
“神识还不够。”
“好。”
唐邪开始酝酿第二次攻击。
片刻。
再次传来天使的声音：“比刚才好一点了，但还是不够。”
“唐邪，再来！”
“把你所有的神识都用上，继续！”
两个人就像是不知疲倦一般，一人进攻，一人承受，不断将唐邪的神识磨砺的越发锋锐。
不知不觉，竟然到了深夜。
虽然唐邪还不能像之前那样催动大量神识，但在攻击的锋利程度上，已经有了极高的飞跃。
换言之，唐邪现在操纵神识的精度，已经超过了曾经的自己。
只是有太多神识都被镇压，无法动用。
这样的成长，就连剑灵都感到惊讶。
“好小子，不愧是能够融合玄黄脉的存在，这么快就找到感觉了。”剑灵在一旁叫好，“接下来，尝试一下化念为剑。”
“不，不行！”
唐邪额头滴下豆大的汗水，咬牙道，“这会杀了天使的。”
“我没事！”
天使坚强的娇喝一声。
突然，她的背后涌起一阵白光，竟是内气蒸腾，化为实质。
一头巍峨白虎在她身后站起，那一双虎目，如同虚空一般的深邃。
“我用白虎化形，神识的强度会比刚才更强。”
天使的声音听上去也像是添加了混响，颇具磁性，“来吧，攻击我！”
唐邪突然闭上了双眼。
周围的一切，都在这一刻变得宁静，甚至虚无。
当他睁开双眸，眼底是一片专注澄澈，没有一丝杂质。
甚至，没有一丝情感。
“这……”
看见这一幕，剑灵的面容顿时僵住，“要成功了吗？”
面对唐邪这一次蓄念，剑灵只觉得身体震荡，再不回戒指的话，恐怕就要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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