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熙熙攘攘，越聚越多，导致他们带的小样不够，还是织田打电话给兄弟把小样送来了一面包车才止住了大家的热情。
细细计算，今天得送出了七八百百份小样，心中滴血的织田不甘心白送，把每个客户都给记录下来，有电话的要电话，没电话的要邮箱，什么都不想给的发名片。
收获了一份大大的清单，这心里才算好受了点！
婴爽拿了两套正式装客客气气的送走市场监管组长和安保队长。
回过神来，却发现花间有些沉默，织田的眼睛不看他，气氛怪怪的。
“怎么了？”
花间抢先道，“没事儿，这一波有点累，我们先把兄弟送回去。”
花间走了，织田欲言又止，可能是不知道怎么说，看了他一眼，最后追着花间离开了。
婴爽更觉得不对了，不过他现在有其他的事情，他要先把那个办了。
居民区小巷内。
“说实话，我现在还心有余悸！”女孩形容自己的感受，然后表现得满脸狰狞，仿佛觉得太可怕了。“哎呦，怎么长了一张那样的脸，我的密集恐惧症都要犯了！”
女孩浑身刺挠，难受的要命。
“别说你了，谁看了不难受！”一个男的满脸嫌恶，“要是我长了那样的脸，我立马就去死！”
“是啊是啊！”其他人附和，顺便感叹生命的顽强，仿佛拥有那样皮肤的花间就应该死去。“真是有求生欲。”
那群人的头头儿吊儿郎当，没有参加这个话题，但他也这么认为。
那个时候他看见女孩那么尴尬，众人也觉得恶心，见大家都有这个意向。什么也没说，直接干。
踹的花间人仰马翻，露出他的脸嬉笑辱骂，众人以此为乐。
大家没觉得怎么样，反而觉得头头的行为是他们众望所归，对他更加信服！
“大哥，你做的对！”
头头儿嗤笑一声，吐掉嘴里的牙签，“别让我再见到他，见到一次，我就打他一次！”
“好样的大哥！”
好样个屁！
不知悔改，婴爽听着这群人的话，眼神越发冰冷，这些人玷污了‘大哥’这两个字，“动手！”
话音刚落，从小巷内窜出一伙人，两边夹击，拿着棒球棍对着那群人挥舞！
“卧槽，你们是谁？你们是谁？”
没人搭理他们，戴着口罩的他们手下是一点也不留情，打的那群人是跪地求饶，蜷缩在地上呼爹喊娘，独留女孩在墙边瑟瑟发抖。
戴口罩的几人将他们的惨状拍下来后，立马撤退。
干净利索的仿佛是挥一挥衣袖没带走一片云彩。
只有那鬼哭狼嚎的哭喊声证明刚才的事情存在。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婴爽同样戴着口罩，将尾款以现金的方式付掉，拿着那叠照片飘然离开。
这些人是组织的外围，干净利索很好用。
婴爽没想到，他的第一次下单，竟是为了揍几个人！
拿着照片的婴爽什么也不想干，他现在就想把这个给花间看看，那群渣滓，人渣自有天收！让花间看看出出气！
不过他先碰到了别扭的织田。
“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之前不看他，现在还不拿眼看他，这是怎么了？
婴爽稍微能猜想的出来，以织田的性子，受了欺负就应该当场有仇报仇有冤报冤。
他没这么干，还把他拦了下来，他心中有气。
“有意见就说，你不说我怎么解释呢？”
“我哪里敢对你有意见啊？！”织田嘴上说没意见，可他表现得哪里都有意见。“我没意见，你甭管我！”
“你生气我怎么能不管呢？”
“谁生气了？我没生气！”织田反驳不够，又加了一句，“我能生哪门子的气？”
织田把衣服一裹，抱胸眺望远处。
婴爽无奈，人不说他能这么办？他突然想到一个策略。
“有事儿就说，你不说，是不是不拿我当兄弟？”
这话一出，织田立马气不打一处来啊！
“谁没把你当兄弟？”织田气的头发都炸起来了！“明明是我，最把你们当兄弟了！”
“没看出来！”
“卧槽！”
“你要是当我是兄弟，那你就说啊！”小小的激将法，不成敬意。
“我不该说的，我真不该说，”织田实在是忍不住了，“本来我也不惜的说你，你知道么。啊，你说说你，闲的没事就散财，还搞什么对赌协议，真把这玩意儿当成灵丹妙药啦？你怎么这么自信呢？我告诉你，要不是这公司是你的，我绝对不同意！！”
婴爽认认真真的解释，“这不正好有这个事儿，我想着大家一个一个的去推广太慢了，就直接借助这个事儿，咱们把推广效果扩大，人们关注的多，一传十十传百，有了效果，你就等着接电话就行了。”
婴爽见织田想要说话，连忙接着道，“我知道你是觉得心里没底，或者嫌弃我散财。但是你可以算算，小样反正都得送，一天送一点儿，送个十来天，也有那么多。
但是人们还得用吧，产品的效果出来的慢，关注的人的话题也就少，还不如一口气送出去，虽然客户不精准，可是出来的口碑能够集中，显得口碑好。又能省人力加快推广进程，我觉得吧，不算亏！”
“在加上，咱们搞出了这么一个话题，之后的每天都还有连续的，能够打开知名度啊！我对咱们产品反正有信心，你别觉得心里没底，你也可以用的。你自己试试就知道了！
而且你算算，要是去电视台推广，一个广告费不一定花多少钱呢！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织田算的过来，他没想到牧爽想了这么多。如果建立在产品真的好的前提下，这么一算，确实是省钱。
这一能省钱，他心里也就舒服了！
不过他还是没好气的道，“我才说一句，你就巴巴的说这么多？”
婴爽立马认错，“我错了。”
兄弟之间不讲对错，只要能消气，认个错就认个错。
“你错哪了？”
婴爽抿着嘴，也讲不出自己错哪儿。
两个人对视的看着对方，许久谁也忍不住，噗嗤就笑了！
“你说说你，出去一趟真是长进了，和花间说的差不多！”
“啊？你都知道了你还生气？”
“知道是知道，生气是生气，冲突吗？”
婴爽嘿嘿道，“不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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