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资格代替大夏的，有且只有两个人，一个是黎明，另一个是陈楚生。
可是这两个人，一个傻了，一个死了。
“你们觉得......顾九歌怎么样？”
苏白的声音非常平静，可就是这种平静的语调，却让楚宁和韩枫大吃一惊。
楚宁更是“腾！”的一下站起来，不可置信地望向苏白。
直到此时此刻。
楚宁终于意识到，眼前坐在台阶上的这个男人，已经不能再被单纯定义为超凡者或者是超凡生命。
这是一个已经站在这个时代最顶点的伟大存在。
“你曾经说让我做个好人，这句话像是黑暗中的一束光，为我指引着方向，也让我在仇恨中保持清醒。”
苏白的眼里逐渐点燃起金色的火焰，他坐在台阶上，抬起手掌，轻声自语。
一条又一条金色的线条从他的掌心浮现，而后如溪水般顺流而下。
在清凉月光的凝视下，无数的金色线条汇聚成金色的汪洋。
汪洋大海的中心区域，逐渐浮现出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瘦削男人的身影。
“而现在......”
“我把这句话还给你。”
“顾九歌。”
“我希望你做一个好人。”
“为大夏做出正确的选择。”
“也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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