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在琴里的孰湖大抵当真受了刺激,一路上都安静得像只刚被拔毛放净了血的鸡。
她们这一人一琴一来一回的动作太快,倒是让留在家中收拾屋子的阿四见了好大个惊奇。
“嚯,你们这速度,”才晾好床单的少年诧然瞠目,“我还以为你们得晌午才回来哩。”
“那憨货怎么样,挨了多少顿打,束手就擒了没?”
“擒是擒到了,不过打它是一点没挨。”风曦目光颇为复杂地望了阿四一眼,转眸瞄了瞄兰雪声,“它自己主动钻回来的,我还没来得及动手。”
“哈?”阿四震惊,“那变态玩意什么时候变这么自觉了?”——他都没这么自觉!
“呃,这也不该说是他自觉。”风曦沉默了一瞬,“雪声那会……好像问了它许多问题。”
噫,怪不得。
他突然就明白孰湖那厮今天为什么会变化这么大了呢!
阿四闻言身上骤然一阵恶寒,“问题”二字显然勾起了他心底某些不大美好的回忆。
毛骨悚然之下,他果断将孰湖的问题抛诸脑后并抄起抹布钻入了厨房——与某些无关紧要又“罪有应得”的兽相比,还是抓紧把厨房里的抽油烟机清洗出来比较重要。
免得他天天被动吸油烟。
少年假笑,那边的兰雪声换好了衣裳便径自上楼进了书房。
背阴处的墙面上挂着幅二尺来宽的五尺帘布,她撩开帘子,对着其下现出的一张无弦古琴,轻轻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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