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看着黑漆漆的夜空，发了一句感慨：“你多好啊，有功夫傍身，不管去哪里，都安全。”
听语气，似乎在说他们不会功夫。
这就有意思了，她在隐瞒什么？
水灵面上不带一丝疑惑，她慢慢吃着饭，继续悄悄观察眼前的母女。
她们笑起来时，笑得很轻，笑容稍微不点别扭，像现代社会里，那些玻尿酸打多了，把自己弄成僵尸脸的女人的笑。
水灵能确定了，她们脸上带着人皮面具。
这种东西，再怎么薄，做工再怎么好，仔细看的话，还是能看出一些端倪的。
难怪总躲在车里不出来，根本不是怕人，而是怕人看出来她们带着人皮面具。
吃完了饭，那母女和水灵说了几句话后，紧了紧斗篷，就回车里去了。
尽管她们收着脚步，水灵还是能确定，她们练过功夫。
她不动声色，眸光落在那家男主人脸上，看了半天，没看出来什么。
横行也吃完了饭，走过来坐在水灵身边的石头上，很小声地说：“男人没戴人皮面具，他和那对母女，都会功夫。”
水灵笑，从这句话里，她能听出来，横行也看出了那母女的秘密。
水灵微微蹙眉，看着远处耸立在黑暗中的高山：“带人皮面具，应该是怕被人认出来，这或许可以理解，但既然会功夫，为什么要隐瞒呢？
有难言之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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