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了点头，退开两步，转过了身子，背对着林晚继续和那边的秘书交代事情。
林晚看着对嘴上和衣领上的两个口红印都毫不知情的姜行，她垂眸掩饰眼底的窃喜，脚步轻快进了沐浴间。
刚接手集团的时候，姜行有连续两个月都在办公室过夜的最高纪录，休息室相当于姜行的半个家，这里基本的生活用品都很齐全。
在林晚进去洗澡不久，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姜行过去开门，看见白秘书拿来了衣服和洗漱用品，他伸手接过，礼貌地道了声谢，不经意间瞥见袋子里的衣服，剑眉一皱。
“怎、怎么了，总裁？”
白小茉见他皱眉，有些忐忑不安。
面前的男人长身玉立，唇上有晕染得不明显的口红印，就连白净的领子，也有一抹抢眼的口红印，白小茉还能闻到他身上沾染了女人的馨香……
姜行拿出袋子里的衣裙，触手是劣质又粗糙的布料。
“这是哪里的衣服?”
他明明记得给了白小茉一张附近集团旗下店铺的购物卡，怎么她买来的衣服这么劣质？
“我没买您说的那个，我买的是其他店的……”
姜行面无表情的时候很有气势，白小茉怕他不满，有些结结巴巴解释：”我想着您说的那家太……太贵了，就跑了两条街，买了一件连衣裙和一套睡衣，还买了一套洗漱用品，只花了三百多！林小姐的卸妆油是买衣服送的赠品！您的购物卡我没动，都放在袋子里了！”
“……”
姜行无语扶额，几百块钱的东西，也就洗漱用品过得去眼，卸妆油他不懂行，就不做评判了。
最重要的衣服，布料好一点他也就不说什么了，但他一个大男人都觉得扎手的布料，未婚妻皮肤娇嫩，要是真的穿上这样的衣服，不出一分钟就会被磨得皮肤发红。
姜行凝眉，第一次审视起这个工作能力不错的秘书的情商问题。
秘书这个职位要跟着老板去应酬，待人接物的工作必不可少，白小茉情商这么低，HR招人的时候忘记考这点了？
还是说她走后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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