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做不了这么好。
夜非白给的，他都给不了。
这就是差距。
秦川在这一刻，释然了。
他低头自嘲地扯了扯唇，原来承认情敌比自己强，好像也没那么难。
“是癌，中期。”
“有得治吗？”
“能治，不过姎姎担心这个过程你会受不了。”
确实受不了。
癌症好像都要化疗，初期的不知道要不要，中期的肯定避免不了了。化疗会出现哪些反应，他知道，以前母亲就是这么走的，尽管那个时候他还很小，不过母亲走的时候那个样子，他一直都记得。
“没有的别的办法？”
“这个……暂时没有。”
“我知道了。”夜非白把该了解的都了解了，没多做停留，起身就走。秦川在背后看着他，看着他即使被病魔缠身了，依旧清贵的如之前没生病一样的背影，还有那一丝不变的强势气场，想说你能熬得住。哪怕会掉头发，脸会走样，熬完了，你还会是原来的你，不会有任何改变。
因为他感觉，一个中期的胃癌根本打败不了夜非白。
“少爷，夜西刚刚来电话，说老爷子有消息了。”刚刚走到病房，就看到夜南握着手机冲出来，神情激动地同他说道。
夜非白拧了拧眉，淡然的脸色一下子紧崩起来：“在哪儿？”
“南部。”
南部的T国，果然在那儿。
看来他把夜西重点放在那个地方是对的。
“走，去T国，让夜西把那边盯紧了，把夜东从东部叫过来接应，我们在那边汇合。”夜非白当机立断，扯掉手背上的置留针准备出发。
找了十年了，终于让他找到人了。
“那程小姐呢？”
夜非白脚步一顿，心情太激动，差点把他的姎姎给忘了，转身回到里屋，看着还在熟睡中的人，心中充斥着不舍还有一丝丝胃癌带来的悲怆。
这一走，不知什么时候再见。
又或者见不了了。
那位不是吃素的，一旦发现他去了T国，定会真刀真枪地跟他打一战，子\\弹无眼，谁知道他会不会……
“放心，我一定争取回来陪你过年。”夜非白不去想那些不好的，因为这儿有人在等他，他舍不得让她白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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