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严重的头部缺损，却似乎已经影响不了他的行动了。
埃斯特班转过身，用身上的眼睛确认了一下方位，然后向后方走去。
那是笑蝠川所在的方向。
他走的不快不慢，似乎还在犹豫什么。
‘为什么不杀他？’心里有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问。
在埃斯特班听来，那几乎像是自己的声音。
是妖僧婆娑的声音。
‘不为什么。’埃斯特班在心里冷硬的回答。
‘他啃食了你这么久，折磨了你这么久，难道你不恨吗？不想杀之而后快吗？’婆娑的声音，微带笑意，有种看透不说透的令人不爽感。
埃斯特班不予回答，只是反问：‘你……到底怎么回事？’
婆娑自顾自说着：‘嘿嘿，小僧懂你，你不恨，反而觉得前所未有的快活，对否？’
埃斯特班老脸一红。
被说中了。
他的确……有点变态了。
杀手鳄折磨了他很久，但他确实不恨对方。
因为当他变态的那一刻起，所谓的痛苦折磨已经不成立了。
更何况，他觉得杀手鳄给他的眼缘很好，傻萌傻萌的，杀了他，反而自己心里不痛快。
此为变态心声，不足为外人道也。
婆娑道：‘小僧不是外人哦，我的记忆，至少和你分享了六成呢，某种程度上，你已经融入了我，我也成为了你。’
‘你的妖僧本尊。’
由于系统已进行强制融合，埃斯特班对此接受的很快：‘但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脑子里？这是午夜梦魇玩法的一部分吗？’
‘唔……’
凌一川交代过，融合系统的事情是不能透露的，但出家人又不打诳语，婆娑有点纠结，想了想，道：
‘你猜？’
‘……’
埃斯特班的负面情绪+
我特么小孩子啊！还猜！
‘那……这个东西，也是你带来的变化咯？’
埃斯特班低头，用脑袋上新长出来的眼睛，看着自己身上那无处不在的眼睛。
妖僧的被动是【百目】没错。
但如果是常规状态下的【百目】
只能维系5秒才对。
这都半分钟了！自己全身的眼球眨巴眨巴的！甚至越长越多！这明显不正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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