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
或许是习惯了队友的说话风格，埃斯特班也不恼，只是有些烦躁的摸了摸自己的光头，
“不行，我得冷静一点，自从体会到和妖僧融合的感觉以后，我似乎总在期待着战斗，想要再来一发……呃，再来一次……不行不行，这样会出事的……战斗也不一定就会促使那种融合的情况发生……”
小丑川默默的打开了面板，看了眼埃斯特班此刻的共振频率。
10%
比刚才高点，但应该还是远不如先前在地下隧道里的巅峰数值。
如果现在要强行联结，哪怕是最低权限的‘浅层本能联结’，每秒也要消耗215点精神力。
不划算不划算！
“缘起性空，莫要强求。”小丑川扔了句很难理解的中文，也不管系统翻译功能的死活。
于是只见埃斯特班突然发愣，好一会儿都没吭声。
小丑川忍不住回头，好奇道：“游戏系统是怎么翻译我刚才那句话的？前半句。”
埃斯特班说了句很拗口的西斑牙语：“Interdependencia y vacío……但我看不懂，于是我又看到了许多文字提示为这个佛学词汇做解释……但我还是没怎么看懂。”
“听不懂是正常的，佛教的用词和夏国的成语一样，都是一个蕴藏了巨大信息量的压缩包，虽然没几个字节，但理解起来很费劲。”
小丑川惊讶的点在于：“午夜梦魇的翻译系统，居然还自带词典的功能？”
“是啊……我也是第一次发现……”
埃斯特班对这些旁枝末节的功能不感兴趣，但他对小丑川能说出这样的话很感兴趣，略有些佩服的说道：
“我发现你们东方人似乎对佛教的知识懂得很多，很博学，我对许多历史悠久的宗教也很感兴趣，所以才会选择‘妖僧’这个角色，但我懂得不多，我平时没太多时间去研究这些东西……”
其实我也不懂。小丑川心说，但是妖僧懂。
刚才这个措辞，是婆娑在意识深处默默念叨的，他就是个文化的搬运工。
“到了。”
小丑川突然说道。
两人停下脚步。
一堵高达数十米，宽不知几许的坚固石墙，挡在了他们的面前。
就贴近了这么一看，这哪里像是一个私人庄园的外墙，简直像是用来防异鬼入侵的绝境长城……着实是有点夸张了。
凌一川看过那么多部蝙蝠侠系列的电影和动画，从没见过这么超标的韦恩庄园！
不过考虑到这个副本的赛博背景，勉强能够接受吧。
“好，我简单的说一下，我刚才想好的临时计划吧。”
小丑川快速说道：“计划并不充分，因为世界总是千变万化，我们也要学会灵活应变……总之，我先讲一下我的三个A计划，六个B计划和十三个C计划，我语速很快，你注意听。”
埃斯特班倒吸了一口冷气。
两分钟过去，他脑子里已经一团乱麻，不免羞愤震惊道：“这么多计划都是你刚才接完电话以后临时想的？？这也太……算了，那什么，妖僧的智力加成没有那么高，我……我记不住。”
小丑川听到妖僧人格在冷笑的声音。
他叹了口气：“好吧，那就姑且只记住A计划就行了，稍后跟着我摸进去，只要小心一点，就不会被发现，那就不用启动B计划。”
埃斯特班紧张点头。
小丑扫了他一眼，突然问道：“对了，既然要合作，就要知根知底，关于你的战斗配置，我还有很多不清楚的地方。”
埃斯特班很爽快，将自己的老底全盘托出。
既然认定了这个夏国队友是大腿，那就好好抱着。
这位从底层混起来的大毒枭只是坏，并不傻。
听完以后，小丑川在心里默默评估了一下。
埃斯特班最强的三个天赋，依次排列是冷兵器天赋、热武器天赋、体魄天赋。
但他的冷兵器已经被那两个混蛋毁了，所以实力似乎有点发挥不出来。
综合实力，至少打了个六折。
唉。
都怪他们！
要是自己有多余的，闲置的冷兵器，一定会借给他的！
（鬼斧不闲置哦！）
而人皮袈裟不好用，罗盘不能战斗。
道具么，‘强化脊蛛’副作用太大，不能随便用，炸药已用完，灵玉蟾蜍也已被掏空，只剩下3颗超人巧克力豆。
这玩意可以恢复体力值。
所以，理论上，其实应该让埃斯特班省着点能量值，多费点体能，才是最合理的选择，如果轮刃还在就好了……不怎么费蓝，又快又灵活，最适合对付里面的大量杂鱼，进去直接嘎嘎乱杀。
唉。
都怪他们！
埃斯特班看他一脸为难的样子：“怎么了？只是去里面干三个NPC，抓两个逃亡者，有这么难吗？”
“或许会很难。”
小丑川难得认真的点头：“而且我得考虑，怎样让你可持续的涸泽而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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