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殷素素在某种特定情境中才能看到的。
“我和你说认真的呢！”
“你正经点！”
她举着一手的珠宝晃了晃。
她的手虽然瞬间高了好几个档次，但美好得有点太不真实了。
“我还是把这些都交给你处置吧！”
“我应付不来！”
殷素素想要推辞，连带着手上刚戴上的白金单层钻石手镯和花朵形状的蓝白相间宝石戒指都要给取下来。
被凌靳言制止了。
他在沙发上坐下，牵着她的手，把她抱在了自己的腿上。
“她给你的，你收下就行。”
他悠悠然地开口，语气仿佛是一泓清泉，宁静而温柔。
“可是，你不是不想要他们的东西吗？”
“我是被逼无奈才暂时收下的。”
殷素素质疑了几句，有些看不懂他了。
如果她是凌靳言，依照他这种执拗的性子，他是断然不会收下的。
可现实是，她不是凌靳言，她只是站在他身边的女人。
他妈妈也只是想借她之手达成把财物给到儿子的目的。
“她还和你聊了什么？”
妈呀！
他要不要这么得聪明？
殷素素的眼底闪过一丝惊慌失措。
她和孔怡莲结束交流的时候，她还特意拜托她别告诉他这事。
“没聊什么，就是阿姨想方设法地说服我把这些东西收下。”
殷素素心里惴惴不安极了，她瞟他一眼后，开口。
“那你就收下！”
“凌靳言，你家都这么财大气粗的吗？”
她真诚发问。
太壕了，简直是壕无人性！
“我财大‘器’粗，你不是深有体会吗？”
他似笑非笑地望向她，嘴角牵起一抹揶揄调侃的微笑，又正经又骚气，谁能来管管他？
瞬间，殷素素秒懂，她的耳根发热，整张俏脸都涨红了起来。
她的耳朵呀！
他能不能别说这样的骚话了！
人好好的一个词，被他糟蹋了，她再也不能直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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