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靳言，你恋爱经验丰富吗？有没有……”
她的话还未说完，他就急着打断了。
乍一听，他好像很高兴的样子。
“吃醋了？终于有这个觉悟关心我的前任了？”
“才没有。”
殷素素无语地翻了个大白眼，她话都没说完呢。
“口是心非。”
他将她搂得更紧了，一再重复他新用在她身上的四字成语。
“好好好，我吃醋，行了吧！”
殷素素知道，如果她不赶紧承认，她别想展开后面的话题。
“我就知道。”
“素素，我的恋爱经验并不丰富，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是我的第一个女朋友。”
见他如此得坦诚，她有些汗颜。
真要命？
还第一任？
她刚才想问的就是有没有女朋友骗过他，他又是如何处理解决的。
他直接将她想要问出口的话堵死。
“女朋友是女朋友，但在我之前，你有的女性伴侣怕是只会多，不会少吧！”
她特意在‘女性伴侣’一词上咬字加重。这都是公开的秘密，之前她在‘索亚’上班，帮着处理过不少姬修德的莺莺燕燕。凌靳言的，她暂时未接触到，但这不是因为有了她吗？
这么一想，殷素素提起来的心就松了下来。
凌靳言拧紧了眉，眼底讳莫如深，接着捧起她的脸，没好气地掐了掐，“没有，你当我是凌靳风呢？”
没有？
什么没有？
他是几个意思？
殷素素感觉自己的脑瓜子有些转不过来了，他是什么意思？
在她之前，他从来就没有过女人吗？
“不信？”
凌靳言眼露‘凶光’地挑挑眉，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信信信！”
殷素素一整个震惊住了，她突然回忆起不愉快的‘第一次’。
他毫无章法，横冲直撞的举动让她尝尽了苦头。
该死的，那竟然也是他的第一次。
unbelievable！她还只当是他的技术不好。
殷素素不自然地咽咽口水，见整个话题都被带得不能再偏了，她想到了重新组织语言，可她刚才想要问他什么来着？
“凌靳言，如果，我是说如果哈，有人欺骗了你，你一般会如何处理这类情况呀？”
她小心翼翼地试探，再三确保自己不会露出任何的马脚。
“你吗？”
殷素素差点整个人绷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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