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死的那一刻。
道源之种认可了他的意志，成功和他的灵魂融合。
于是就有了面前这棵树。
他将手放在巨树上后，感受到了一股滔天戾气，像是在反抗着什么。
“这就是反派的意志吗……”
唐瑜将手收了回来，心中有所感悟。
何为反派？
不顺天道，就是反派？
谁规定反派注定成为气运之子的踏脚石？成为他们成长的养料？
天道如此规定，那就去他妈的天道！
受到唐瑜心境的影响，这棵巨树微微摇晃了起来。
无数树叶发出轻微响声，像是在提醒唐瑜要小心。
紧接着四周的一切已经恢复正常。
仿佛时间长河陷入了停滞，又重新恢复了转动。
叶晨死死盯着唐瑜，一脸不甘的咳出一大口血。
他不明白。
自己堂堂龙王，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你放心，我死了，你很快也会下来陪我，老头子会为我报仇的。”
他面目狰狞，语气中带着一丝兴奋。
“他？”
唐瑜嗤笑一声道。
“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你不过是他的一颗棋子，甚至你都不是叶家的人，明白吗？”
叶晨微微一怔，声音带着一丝绝望喊道。
“不可能，你少跟我放屁。”
“扪心自问吧，你对他了解什么？你当真就是叶晨了？叶晨又是什么？”
唐瑜看向叶晨的眼神难得有些怜悯。
那个躲在幕后下棋的老怪物。
唐瑜对他的身份已经猜到了一些。
叶晨这个所谓龙王。
不过是从小被洗脑培养的一枚可悲棋子罢了。
卢君卓的存在，就足够说明了很多。
棋子，向来都是可以随意替换的。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一脸绝望的叶晨只是不断呢喃重复着，双眼逐渐失神缓缓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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