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无聊啊……
“国师已是仙君，何事能让你如此惆怅？”
坐在她身后的段念之看着她躺在那儿唉唉嗟叹，疑惑问道。
“无敌是多么寂寞，无敌是多么空虚……念之啊，你不懂。”
段念之：……
夜晴吐掉了花茎，突然问了一句。
“话说，念之你是排行第几的皇子啊？为啥要当一个默默无闻的侍卫啊？”
段念之也躺了下来，看着数之不尽的星辰，似是在回想这些年的事儿。
就在夜晴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
低沉的嗓音才娓娓道：“我娘本是冷宫里打杂的小小婢女，一日皇上心血来潮说想去冷宫瞧瞧那些被打入冷宫的妃子过的是什么日子，瞧着瞧着就瞧上了我娘，于是就有了我。
因着我是在冷宫里头出生的，除了皇上，后宫里头的主子们都不知晓我的存在。我娘生了我后身子一直不大好，没几年就走了，皇上问我要不要当皇子，我不愿意，于是就进了皇上的暗卫营，成年后就从暗卫转为了侍卫。”
“你为什么不想当皇子啊？锦衣玉食不好吗？”
“我娘临终前与我说，这宫里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永远保持低调，站在人后，就能好好活下去。”
“嗯……你娘是个清醒人。”
段念之话题一转，“国师是从哪里来的？”
“诶？”
夜晴坐起身来低头看他。
“你不是夜晴对不对？我虽是个侍卫，不过萧王妃的事多少还是听闻了些许的。”
“嗯……严格来说，我是夜晴，不过不是这个夜晴。具体的呢，你也都看得到。可能你听得不是很明白，但是意思就是这么个意思。天机不可泄露，我只能说这里面的事很复杂，牵扯到很多东西，懂得都懂。”
段念之：……
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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