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扣子递给了罗辉看,罗辉说这扣子是男人衣服上的,扣子既然不是我的,也就是说真的有男人来姑婆屋拿过东西!
罗辉说道行高的降头师根本不会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最大的可能是村里人干的,降头师可能在村里有同伙!
这枚扣子是唯一的线索,只要能找到这枚扣子的主人就能知道真相了,可仅凭一枚扣子要怎么找这个人,更何况还不一定是村里人。
这时村长焦急的跑来了,他说那些闹事的村民又来了,我这才想起答应过他们等姑婆的后事办完就给他们交代,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好办法,于是让村长把村里人都请到姑婆屋来。
罗辉也明白了我的意图,说:“这的确是个好办法,但那人如果不穿那件衣服呢?”
“但愿他还穿着,实在不行就暗中挨家挨户的查,总之我不能让姑婆死的不明不白的!”我咬牙道。
半个多小时后姑婆屋的小庭院被挤的满满当当了,我说了自己的想法,姑婆屋是姑婆们的,就算她们都死了这里也还是她们的家,谁也别想要,包括我,我提议把这里弄成姑婆纪念堂,由村委会和妇联一起打理,我的提议得到了大多数村民的赞同,那些闹事的村民虽然不高兴,但迫于这么多人的同意他们也无计可施,姑婆屋产权的事得到了解决。
与此同时罗辉对每一个村民都进行了观察,只可惜没有发现。
村民散去后我问村长是不是有没到的村民,村长想了想说:“确实有一个人没来,根生。”
“丁根生?”我脑子里浮现出一个邋遢男人的形象,丁根生是村里有名的懒汉,游手好闲不说还到处惹麻烦,把村里搞的鸡飞狗跳,大家看到他都躲的远远的,没有哪个女人愿意嫁给他,这个丁根生最喜欢凑热闹了,姑婆屋集会这么大的事他不掺和一下还真是奇怪。
“他为什么不来?”罗辉问。
“嘿嘿。”村长干笑了两声说:“这老小子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前些日子居然领回来一个年轻漂亮的老婆,嚯,长的那叫个漂亮啊,村里许多单身汉都馋的流口水,自从有了老婆后根生就在家里扎了根哪也不去了,不过有一点很奇怪……。”村长似乎想起了什么。
“有什么奇怪的?”我问道。
“那女人白的很异样,但又不是白癜风,脸上始终保持着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村里的狗见到这女人就一阵乱吠,我第一次见到她就莫名其妙的起了鸡皮疙瘩。”村长回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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