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
只能上半身做起来，下半身还是硬的。
“我来。”
沈月将他扶起来。
陈明瞅了她一眼。
不知为何，他感觉最近的沈月有些不太一样。
以前的沈月虽然精致，但他总觉得有些距离感，很微妙，就像是她的演技一样，总是让你偶尔出戏。
而现在……
那水灵灵的大眼睛，似乎有了光。
很漂亮。
很动人。
于是。
陈明再次发出哲学之问：“你入戏了？”
沈月：？？？
好想打人。
她感觉自己情绪越来越多了。
似乎……
都是从未有过的呢。
妈妈说过，如果有一天，当她拥有了情绪，当她变得不同寻常的时候，大体应该是认识了一个狗男人……
她以前不懂。
现在似乎有些懂了。
…
此时。
某处。
沈旭翻阅着眼前档案。
助理目光扫过，隐约看到了‘月城’、‘意识领域’、‘阶梯’、‘桥梁’之类的神秘字眼。
许久。
沈旭放下档案。
月城发展至此，距离那一步越来越近了啊……
好事还是坏事？
他不知道。
可人类的发展总要向前看的。
他如此。
沈月也当如此。
他一直希望女儿做个普通人，远离一切，然而，绕绕弯弯，竟回到了原点。那本不可能的事情……
“你相信有神明吗？”
沈旭忽然问道。
“啊？”
助理挠挠头，“应该有吧，不是说有古妖神嘛，其实仔细想想所谓神明的定义，不就是更强大的武装者吗？活得久了，能力强了，自然就堪比神明了。”
“不错！”
“神明没什么可忌惮的！”
沈旭很满意，“所谓神明，不过是实力更强的存在罢了。当他们失去所有力量，也会变成普通人。”
“祂可能拥有性别。”
“祂身体可能变软。”
“也可能结婚生子。”
“虽然触感的确跟人类不太一样……”
“……”
啊？
助理：？？？
这后面半段听起来怎么不太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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