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也非常挠头，若是就不说了，终极必然为这场万年战局的解决之道，假如不是，那天帝的终极到底是什么？
绞尽脑汁也没结论，只好回到寻找终极的关键点上：“看来必须找到天帝宫……”
金蝉子道：“记得那首小诗吗？”
江凡颔首。
金蝉子道：“王母告诉你，欲知道自己的一切，或者证明你到底是谁，只能找到天帝宫，那里有揭开这首诗秘密的东西。”
“是什么？”
金蝉子道：“那是书房，自然是书。”
江凡心头一震：“你爱读书，我爱笑……”
金蝉子点头：“至于能否解开深藏的秘密，却只能靠你自己，王母也帮不上你什么。”
江凡嗯了声：“天帝宫，如何找到它？”
金蝉子摇头：“王母也不知道，那是天帝亲手设计的，她说，你我都在局中，而能解局的，只有那个天命之人。不过，她给了一条线索。”
江凡当即心头一振：“什么线索？”
“召唤天狐，龙凤拱卫，座下龙皇，可见九九。”
江凡一呆，这不是帝昊登天的阵容吗？难道天帝要用这个来证明某个人是自己的传承者？可这也太难了啊，凤凰是有了，天狐也找到了，但应龙死了啊……
有这个必要吗？
他其实很烦闷，很多时候他不说，老孙也不说，但大家都明白，自己很大可能就是天帝传承。否则这些异兽都没法解释。但这样还不够吗？一定要做到这么苛刻？
孙道通忽然问道：“九九，九九是什么？”
金蝉子微微蹙眉：“她没说，我想过很多可能，九九，首先是数之极致，传言九九即为天。九九又是归一之道，九九还是……”
“女儿红。”
江凡直愣愣说了句，让两者都是一愣。
回过神，江凡才尴尬一笑：“随口了，九九……还是百分之九十九……”
两人依旧不解，但江凡好似只是随口一说，他们也没太在意。
只有江凡清楚，概率事件，自己抵达百分之九十八，已经能够掌握所有神器和秘藏，而接下来，就是百分之九十九了……
所以，她说的很可能是做到那一步，才能达到百分之九十九，才能有资格解密最接近极致的秘密。
而这样一想，江凡忽然觉得，天帝未必只是为了在证明某个人是谁。否则也不至于一下子跳跃给到百分之九十八，达到这个数据，或许已经说明他已经证实了那个人，但剩下的两点，可能是局，此跨越万古之局的终极。而这，必须要那个人达到某种程度。
若是这样，就可以理解了。
江凡正在思索，金蝉子已经继续说道：“王母给你的秘钥，是她的终极手段，但不是天帝的。她告诫，一切最终走向，还是要找到天帝的终极。”
江凡忍不住苦笑，说来说去，还是要回到天帝宫，可天帝你也忒会耍了，这东西就是个居无定所的流窜犯啊，完全不知道会去哪。忽然他想起自己最初和小翠逃亡的时候，还设计了个自己都不知道然后敌人也必然懵圈的路线，为此沾沾自喜来着，真是现世报……
等，等等？
江凡猛然心神一震，自己虽然路线胡乱来，但总有个最后去处，是青云山。难道天帝就没有？不对，必然有，否则布这个局意义何在？随便耍着玩？不现实！
是什么？会是什么……
天帝留下了线索，比如西王母，而自己当初也留下了线索，比如让马匹自己逃走。
可自己在干嘛？要回去啊，回茅屋躲避。
也就是说，若按照自己的性子，留下一堆线索引导别人之后，会回到初始的地方……
他猛然看向老孙，那个地方？可能吗？
老孙被他看得一愣：“瓜怂，你啥眼神？”
江凡没回话，脑子飞快旋转，若是想找天帝，最好是用天帝的思维，可堂堂天帝，不会这么无聊吧，像自己一样小孩子耍宝？但是……但是那笑脸不就是耍宝么？
而且……若自己是天帝后人，没准就会继承他的基因，性格上、思路上有些类似，不奇怪……
但……那个起点，到底是老孙那个山洞，还是……
他脑子里掠过前世的滨海大学，还是初始的蓝星？
若是蓝星，没可能吧，天帝宫能穿越回去？
不对，不对，江凡脑子越转越快。
天帝不是好像回去过么？自己对他第三次沉睡，不就如此猜测来着。
还有，自己上次在魔鬼三角经历的如梦似幻的过程，江昊似乎在那里等自己来着，还有天帝宫确实出现在魔鬼三角……
他脸上表情不停变换，仿佛在思索什么不可思议的，纷乱的事情。两老对视一眼，都很识趣的没去打扰他。
直到江凡紧紧皱起眉头，使劲晃了晃脑袋，才有些遗憾，显然，他没想通。
而就在这思索过程中，差点耽搁了对蛋壳的灌注。
幸好江凡及时控制住自己。
“她要您带给我的还有什么？”
金蝉子指了指他背后的剑：“天剑。这是天帝配剑，蕴含大秘密，当然……”
江凡无语了，这个当然，他已经明白过来：“还是要找到天帝宫。”
金蝉子点点头：“不过，她可以告诉你一点，天剑是天帝融合了上界科技与下界极致材料打造的至宝，无坚不摧，也无可攻破。甚至它还可以抵挡X能源武器以及她所知的所有天人战器。”
这无疑对江凡是个好消息，最强之矛和最强之盾的合体啊。对抗天界又多了点胜算。
“不过，这些都不是天剑的最大秘密，你要自己去寻找答案。”
江凡点点头：“可还有其他口信？”
金蝉子道：“她要你无论如何打赢这一战，所有的力量都会交给你调派，但她要你记得，你自己才是战争的关键。”
“我？”江凡不由自主想到那句话：一个人的战争。
金蝉子看看他：“显然你想到了，没错，一个人的战争，但这句话可以理解的方式很多，是关于一个人的战争，还是一个人引发的战争，还是一个人决定的战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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