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舍……失败了？
刚才的元神冲击，他并没有发现任何防御宝物，也没有遇到什么秘法抵挡。
可就是无法渗透陆晨玄的识海，无法取代陆晨玄的元神。
春秋剑阁所有典籍，关于夺舍的记载，从来都没有提到过这种情况！
“居然想出了夺舍的法子，这倒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陆晨玄的声音，像是这方识海世界的主宰，在无边高空轰隆响起，“李痕，你是不是在诧异，为何无法夺舍，意志为何无法降临？”
“因为，这是我最大的秘密！”
秘密……
李痕仰望高空，刚才的猖狂之色已经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面如死灰的惨笑，“我的元神，甚至无法撼动你丝毫……夺舍失败，我连一缕残魂都无法剩下，很快就会彻底湮灭……”
“陆晨玄，求你让我做个明白鬼，我……到底为什么会失败？我的意志……绝不亚于灵台真人！”
夺舍本就是逆天而行，此刻夺舍失败，李痕的元神之体已经开始飞快崩溃，只有仅存的一丝意志，还在死死的盯着上方天际。
那里没有陆晨玄的身影，但他知道，那里就是陆晨玄的意志所在，这里是陆晨玄的识海！
“因为，我的意志，在数万年前，就已达到半神层次。”
陆晨玄的声音，犹如浩荡天音，在这片无垠世界再次响彻：“答案你已知晓，当，死而无憾。”
半神……
直到彻底湮灭，李痕脸上仍旧浮现着一抹发自灵魂的茫然。
那是什么层次，又是什么境界？
从来都没听说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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