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朱常洵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原本以为孙传庭会答应保下自己和儿子的性命，但现在看来，仅仅帮忙求情远远不够。
“孙阁老，难道就不能保住我们父子的性命吗？”朱常洵再次开口，语气中充满了绝望与哀求。
孙传庭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丝愤怒的光芒。“这天下除了陛下，谁敢轻言能保住你们的命？”他冷冷地回答道。
这句话说得一点儿都不错，这世上又有谁胆敢说出这样的话来呢？这可是谋反之罪，可不是其他微不足道的小事儿啊！
孙传庭对此着实感到好奇，竟敢造反的人，难道还会有反悔之心吗？
世间之事，往往无法挽回，最常见的便是那令人懊悔不已的拔枪之误。
而这造反之事可比拔枪懊悔更为荒谬至极。毕竟，一个只是让人疲惫不堪，另一个却是要命的事。
如今，朱常洵按理说应该不可能去自首的，因为一旦开枪就无法回头了。子弹已经射出，要么命中目标，要么坠落。
朱常洵此刻却苦笑地摇摇头，脸上流露出一丝难以言喻的神情。
"前几日天地震动，天宫更是运用了天眼，我朱常洵虽非聪明绝顶之人，但也并不愚蠢。"
孙传庭不禁感到有些惊讶，没想到朱常洵竟如此敏锐，这种洞察力实在是极为罕见的。
“你这是怼墙上了？”
“可不是嘛！陛下仍然在世，咱们这些小角色哪里还有什么出路啊。”朱常洵脸色变得阴沉起来，事实上他心里清楚得很，只要王宁还健在，他们就别想有所作为。
“猜到了吗？”孙传庭面无表情地开口，内心却多了几分警觉。
“猜到了，孙阁老请放心，此次前来我们可是真心实意来自首的，绝无半分虚言。”朱常洵自然不傻，否则他又怎能获得众多人的支持呢。
尽管那些豪族官绅渴望推选一个易于掌控的皇帝，但这一切都是建立在大明朝不倒的前提下。而选择朱常洵，无疑是一个明智之举。
“明白了便好，那份名单你们是否带来了？”事已至此，孙传庭也不再隐瞒。
毕竟既然要自首，那肯定得有一份足够分量的投名状才行。
朱常洵也干脆，孙传庭是他唯一的希望，就算仅仅是为他说几句话，也能让他多出几分希望来。
“带来了，您请过目。”朱常洵没有藏着掖着，直接将那份名单取出来递给孙传庭。
孙传庭也不废话，立刻就接过来看了起来，同时开始与自己所查到的信息作对比。果然不出他所料，这份名单确实是真实的，上面的许多名字都已经得到了证实。
随着翻阅的深入，孙传庭发现名单上的人物越来越大，而他的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沉重。当他翻到最后一页时，却惊讶地发现上面竟然是一个大大的问号。
标点符号已经在大明普及，朱常洵作为皇室成员自然也接受过相应的教育。
他看着那个问号，神色显得有些黯然，深深地叹了口气后解释道：“孙阁老，这是那位怂恿我搞事的人留下的痕迹。他是个非常厉害的人，但至今为止，我仍未能弄清楚他的真实身份。”
孙传庭皱起眉头，脸色变得无比阴沉。他继续追问：“难道一点线索都没有吗？连猜测都无法做到？”
“有，此人应该在小世界之中，而且修为非常高。”朱常洵怎么可能一点猜测都没有，聪明人都是掌握上面的裸照的。
“小世界……”孙传庭点了点头，心中其实也是有自己的猜测的。
华夏尖端战力基本上都集中在王宁身边，基本上都是很早就跟着王宁的人。这些人虽然也有可能叛变，不过可能性不大。
“难道是……”孙传庭没有说出来，只是脸色越发的阴沉了。
很快朱常洵父子就被带走，他们虽然是自首，但如何处置还是需要王宁来决定。
“老洪，你怎么看？”洪承畴已经来了一段时间了，一直都在暗中。
“恐怕只能是那些人了，只是是谁还不知道。”洪承畴也是一脸的凝重，他知道这件事情非同小可，如果不查清楚的话，以后肯定会出大乱子的。
“要不要通知一下陛下？”孙传庭有些犹豫地问道。
“暂时先不要吧，等我们调查清楚再说。”洪承畴摇了摇头说道：“现在告诉陛下只会让他担心，我们要尽快找出幕后黑手才行。”
“嗯，我同意。”孙传庭点了点头说道：“那就辛苦你和你的手下们了。”
“放心吧，我一定会尽力而为的。”洪承畴拍着胸脯保证道。
洪承畴看着那个问号，神色同样有些冷冽。
“事情麻烦了，若是陛下有所突破，或许事情好解决。”孙传庭叹了口气道。他的语气充满了无奈和担忧。
洪承畴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是啊，如果陛下能够突破，那一切都会好办许多。但如果不是呢？那可就难办了啊……”他的眉头皱得更深了，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忧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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