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薇薇缩在地上，身体上的疼痛让她脸色煞白，也才意识到面前的墨羡不对劲……
“你想干什么？想杀了我给那些贱人报仇吗？！”
程薇薇咆哮着，第一次，她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在墨羡面前，自己连蝼蚁都不是！
“墨羡！你要知道你这是在犯法！杀人是犯法的！”
“就是！我们完全可以告你！”
其余的人坐在地上，揉着被摔疼的后背和前胸，愤愤不平道。
墨羡闻言嗤笑：“杀人犯法？那你杀的那些人，够枪毙你几回的？”
程薇薇一听脸色又白了一度，不行！
她很快镇定，墨羡没有证据！只要她死不承认，墨羡就拿她没办法！
“什么杀人？我只是和刚才那两个拍点小视频而已，杀人这种事我怎么可能会……”
程薇薇仰着头，高声的想为自己辩解，但下一秒墨羡说的话让她哑口无言。
“三月十三日，你在九中附近的沿海街道杀了一个未满十八岁的少女，此前还让人对其轮J，甚至J尸。
死者死亡时下体还被你们泼上了硫酸，当时周围是死角，那个街道也是老街，人烟稀少，死者尸体直到两个月之后才被发现，当时死者已经白骨化。
由于死者是孤儿，期间并没有熟人报案。
我说的对吗？”
墨羡不紧不慢的将程薇薇的其中一条罪行说了出来，让程薇薇瞳孔猛的一缩！对面前的墨羡更是恐惧……
“你……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程薇薇死不开口，墨羡也没急。
又说了一条。
“慢慢来，你做的那些事，我都能出一本书。
一月一日，晚上，长淮路的河边有一具白骨化的尸体。
同样，当时附近的沿路监控恰好被损坏，正在修复，你抓住了这一漏洞把一名不到十岁的孩子五花大绑扔到了河里。
在扔下去之前还用石头多次捶打男童的头部，脖颈处，导致那两处地方呈粉碎性骨折，窒息而亡。
尸体随着流水，到了下游，被冲到了岸边，那附近的村民下河捕鱼，正好把那具尸体打捞上来了，很不巧的是，那个渔民有心脏病，直接被吓死。
又很不巧的是，当时这个案子正好是我查的，我知道这是一起连环杀人案，所以一直没有动作，其实我已经大概定位了凶手的行凶范围。
在九中的附近，两起凶案，长淮一起，九中附近的山上也有一起，在一些娱乐场所，你又弄死了几个人。
时间相同的，都是去年，而去年我在国外办事，就一直没回来，长淮的那起案子，我回国了之后才有人跟我提起。
程薇薇，我是夸你严谨聪明？还是夸你胸大无脑愚钝？你的确很适合当凶手，还知道把证据销毁了，还避开了所有监控。
可是，你一个小癖好暴露了全部。”
“你闭嘴！你个疯子！你没有证据！证据呢！你把证据拿出来！
我根本没做这些事！我也没什么狗屁癖好！你再说下去……你再说下去我会杀了你的！”
程薇薇歇斯底里的尖叫着，捂着头扯着嗓子对墨羡喊着，双眼发红，整个人看阎王一样的看着墨羡……
自己在她面前好像透明，一看就知道她做了什么事……
墨羡看着程薇薇跟疯狗一样的狂怒，冷笑，眼底划过锋芒。
“行，让你死的明白点儿。
去年夏天二月九号，你生日过去半个月，你闲来无事找了一群染着黄毛的弱鸡，来到一家情色场所，给一个在这里当服务员的同学下了药。
事后把人拖到了房间里对其实施了侵犯，你把过程拍下来了，还发到非法网站上供人欣赏。
你怕她醒过来会报警，就用枕头捂死了对方，把人用保鲜膜裹得严严实实的扔到了床底下。
那家场所地方偏僻，老板人懒，根本不打扫房间，直到有客人投诉说有恶臭味，才从床底下把尸体翻出来。
第二个，四月底，你怂恿学生向你借裸贷，不断涨利息，一万的贷，对方倾家荡产还了十几万还不是头，你又‘好心’的提出了以贷养贷……
之后就一直催债，导致对方抑郁跳楼身亡。
第三个……”
“你别说了！证据……你没有证据就是在污蔑我……”
程薇薇底气不足，浑身颤抖的厉害，墨羡每说一场案子，都感觉身边阴森森的，好像那些死人的魂魄都在身边环绕着，向她索命……
“放心吧，证据我都给你们同学看了，你若是还不放心，那我们现在去看看行吗？”
墨羡嘴角带笑，但眼神却能冻死人，眉眼间的寒霜让人起鸡皮疙瘩……
没等程薇薇开口，门外便涌进了几名持枪的女警，直接冲到后面几人的边上，将人用手铐铐住！
“放开我们！我们又没杀人凭什么……”
有人伸着脖子嚷嚷，但被墨羡一句话噎住。
“杀没杀人还要我把过程说出来？都带走！”
墨羡冷声，女警严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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