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锦给她喂了点灵水，眼底的赞赏一闪而过，“花了一周时间，能完成中等锦鲤符，还不赖。”
听出他言外之意的赞赏，顾文茵扯着嘴巴笑了笑，“要从你嘴巴里听到好话，还真不容易。”
小锦哼哼两声。
顾文茵闭着眼恢复了一下精神，这时似乎听到了什么嗡嗡声。
“什么声音？”
她睁开眼，眼前出现的画面让她瞳孔猛缩，“这是？”
叶子的脉络？
她揉揉眼睛，以为自己眼花了。
但并没有。
她一眼就望到了山上树叶的脉络。
这什么概念？
她有点近视，平时都是能不戴眼镜就不戴，隔得远一点基本就分不清谁是谁了，可她现在居然能看到四合院对面山上某棵树的树叶脉络？
以她的视力，这个至少也得是她手拿着树叶才能看清。
可她现在明明人还在四合院里，山离她还有点距离，怎么会...
除了树叶，她还看到了正在采花蜜的勤劳蜜蜂，耳边又响起了那阵嗡嗡声。
是...蜜蜂扇动翅膀的声音。
鼻尖还能闻到花蜜传出的浓郁香气。
这些变化都有些不合常理，但似乎又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她颤着声音喊：“小锦？”
小锦倒是没有她这么震惊，语气很平淡，还悠哉着吃着草莓，“你因为画锦鲤符，专心致志这么久，精神处于高度紧绷且集中状态，锦鲤符画完了，身体也该出现一些变化了。”
“你的意思是这是正常的？”
“自然。你的感官都会有一定程度的提升。”
原来画符还有这好处？
既然是正常的，顾文茵就没那么担心了，反正空间这不可能出现的东西都存在了，更何况只是身体出现了好的变化。
小锦继续说：“万事开头难，你画完第一张，后面画符就会相对简单了。”
听罢，顾文茵感觉自己休息够了，于是拿起笔，发现画起来虽然有点阻力，但是并没有第一次完成时阻力那么大，能接受，画完一张她也没那么费力。
“中等锦鲤符能除掉什么等级的霉运？”
小锦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黎清朗的霉运你清除不了，至少也得上等锦鲤符才行。”
顾文茵泄了气，肩膀一耷拉，垮着脸，“那什么时候能升级成上等锦鲤符啊？”
“这个得靠你的悟性以及勤练了，有的人穷极一生都没法画出高一等级的符箓。”
“......”
“可是前几天见到黎清朗的时候，他霉运都快接近八级了吧，这又过了几天，也不知道...”还活着没。
小锦自然猜到了顾文茵没说出来的话，头顶顿时滑下几条黑线，“虽然不能清除，但你的中等锦鲤符还是可以对他的霉运进行压制的，起码先让他保住一条命。”
只要命还在，一切都好说。
*
顾文茵是打算下午去确认...哦不是，找黎清朗的，只是老弟顾文毅从学校回来了，还带回来一个重磅消息。
“你说什么？！你不想读书了？”
得知儿子回家，张晴还是挺高兴的，毕竟高中是寄宿，一个月才回家一次，有时候担心他在学校吃不好，她还会做点家里的饭菜带过去，给他改善一下伙食。
可是儿子带回来的这个消息着实把她震懵了。
她是不是刚刚进门的方式不对，左脚先进的屋，所以产生幻听了？
“为什么？你书读的好好的，怎么突然就不想读了？在学校受欺负了？”
顾文毅摇头，环顾了一圈，爸妈以及姐三双眼睛盯着自己，放在桌子下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而后深呼吸一口，似乎是在为自己打气，“这书读着没意思，我想挣钱！”
张晴哑然，“家里也不需要你挣钱养家啊。这什么年纪就该做什么年纪该做的事，你现在正是读书的时候。”
“读完书不也是要挣钱吗？我现在就开始挣钱，比别人少走好几年的弯路。”
张晴：“......”
听起来似乎哪里不对劲。
“你现在不读书，高中文凭都没有，能找到什么好工作？进厂拧螺丝吗？进公司很多要看文凭的，虽说不会卡那么严，但文凭就是你的敲门砖......”张晴苦口婆心地劝他。
顾文毅抿着嘴不说话。
顾文茵自从过完年去上班后，也有好几个月没有见过老弟了，人看着似乎长高了一点，也晒黑了一点，声音进入了变声期，说话时有点粗噶尖锐，刺耳朵。
“你看看你姐，也是读书出去工作的，在外面学到了很多东西，见识到了不同的人和事...”
张晴讲了一堆道理，顾文毅默默听着，想说什么最终又什么都没说。
顾文茵拉了拉张晴的手，示意她不要再说了，一切交给她来。
她能治。
等顾文毅吃完晚饭，还没来得及回味家里的饭菜有多香时，第二天一大早就被顾文茵喊醒了，睡眼惺忪的他手里拿着她扔过来的除草机，一脸懵逼，“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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