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艘星空战舰被摧毁了。”
癫狂世界的一名克隆人博士分身低声喃喃。
癫狂世界、瓦洛格世界虽然都是真神系列，追求绝对的真理，窥探数学、物理、哲学的本质，但却是从不同的角度出发，一个是攀登科技树，一个是寻找隐藏在阴影中的黑科技。
灰烬邪神没有说话，他的身影不断明暗变化，默默地等待着。
“诸位，我已经寻找到了对付水月道主的办法。”
归墟道人的话，让一位炼狱魔神闻言后，不解道：“水月道主的战力虽然不是最强的，但他却能够从虚幻中窥探、感知、推算出因果，预知意外和危险，外加那本无字天书的加持，任何尝试针对她的行为都将会被她提前捕捉，会被她提前化解，你说你找到了对付她的办法，说不定她早已知晓了你的一切计划。”
归墟道人闻言，笑而不语，取出了一柄魔剑。
“这是？”
众人似乎感知到了这柄魔剑上的非凡力量，纷纷流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其中也包括灰烬邪神身旁的恐惧魔神菲尔哈尔。
可惜的是，这柄魔剑的法则权柄与他并不匹配。
“诸位很快就会忘记它，诸位只需要知道，我的确掌握了针对她的力量就行了。”
这正是寂灭剑圣的证道之剑。
当初他也是凭此偷取到的仙灵之力，又避开了天庭道主们的追杀，进而正道。
“这？”
在场的神级生物们似乎想要趁着自己还没有遗忘这把魔剑之前，推算出这柄魔剑能否克制无字天书，但权柄之间的角逐实在是太隐秘了，充满了各种未知的因素，即使是灰烬邪神也无法以此判断出双方的优劣。
很快。
众人关于魔剑的记忆纷纷消失，只记得归墟道人确实找到了一种可以针对水月道主的办法。
直到大会接近尾声时，灰烬邪神才终于开口道：“近日来，我隐约觉察到了一个陌生的权柄出现了，他应该属于哲学系，似乎具有失败与成功的性质，能够影响到数学的概率，我想……应该是有一位新的道主正在影响这片辽阔的海域，从那些真身者近些时日的伤亡比例来看，他应该是真实存在的，我的推测并不是无的放矢。”
众人闻言，纷纷看向了灰烬邪神列出的种种线索。
“也许是一件隐秘的末日武器，正在影响着一切？据我所知，天庭有一本气运簿，能够主导运势。”
“应该不是那件东西。”
竟是恐惧邪神菲尔哈尔开口道：“我听一位不断在各地流窜的古老世界邪神说，他们的世界在数千年前，曾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改变了世界轨迹，让他们远离了玄灵世界，后来一位古老的邪神对此展开了占卜推算，得到了两个字，圣言。”
“圣言道主！”
众人纷纷大吃一惊，这位大名鼎鼎的天庭道主，可以说是最顶层的几位掌权者之一了，战争在不知不觉间，已经达到这种程度了吗？
“不好！”
无灭凶神反应过来后，脸色难看道：“据说这位道主的可怕之处在于，你只要相信他存在，那么他就真实存在，你若是质疑他，就会遭到霉运的缠绕，这些霉运甚至会通过我们的法则，反馈到时空锚点的身上，所以我才一直没有分享这位道主的情报，该死。”
他叹了一口气后继续道：“还是被他钻了空子，根据以往的经验，接下来他就会用天道碑被颁布天条了，如果选择遵守，天条将越来越苛刻，如果选择质疑，我们将要直面低谷、霉运，它就像是一种瘟疫，只要知晓，就会被沾染上，按照他们所说，这就是最接近于仙的层次。”
果然。
众人的眼前很快便出现了一条半透明的锁链，犹如从虚无中衍生，化为了各种神级生物们所能够理解的文字、情绪、意志，映射入灵魂之中。
“不可在海水中探讨关于天庭的一切事。”
一条并不算苛刻的天条戒律浮现，是否要遵守？
……
陈默跟随寂灭剑圣不断飞行，逐渐离开了丰兰半岛区域，靠近归墟之地。
寂灭剑圣必须要努力控制飞行速度，让自己看起来只是普通的修士。
归墟之地因为九龙礁的关系，虽然明面上被丰兰半岛掌控，但这也只是世界内部的优势而已，对于天庭而言，战争并不是二维化的面片，而是深入到虚幻、虚空的立体战争。
这里的虚空战场，天空占据了绝对优势。
以此为基础，天兵天将们便可以通过虚空，犹如从水底看向水面，从另一个角度去感知归墟之地发生的一切，必要时可以不惜代价强行介入物质世界内的发展。
如此。
两人并不算快的遁光，才能尽可能避免被虚空中的天兵们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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