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级到六级都是能够带小队接活儿的那种，大部分都是教师，但也有些公认的高手学生会组织自己的团队。
因此，一看六级佣兵，就知道这人本事差不了。
今年的分配其实早就结束了，但佣兵天下里依旧可以看到有些漏网之鱼还没找到对口单位的，这些人就是大东他们的目标了。
这样的统一分配模式已经渐渐地松动了，现在的学生可以通过交培养费获得自由择业的可能，比如那些自费出国的，都需要向学校缴纳一笔培养费。
其实，这会儿公费出国的学生是极少的，哪怕是像水木这样的顶级学校，一年也就二十来个名额可以有公费出国的机会。
更多的公费出国，其实并不是留学生，而是访问学者，也就是说出去是做博士后的那种。
这样的机会一般都是给年轻教师的，本身就是博士学位，然后学校出一笔钱去国外做博士后研究。
但即便加上这些人，公费依旧是庞大的出国大军中的一小部分，大概不到一成的样子，绝大部分的出国求学的人员都是自费的。
（别抬杠，公费最多的其实是出国考察之类的短期行为，长期出国留学的无论在哪里公费都是极少的。）
像水木的学生留学，绝大部分都是拿到国外大学的全额奖学金的，那些奖学金足够让他们在海外顺利地活下来，根本不需要刷盘子之类的。
倒是帝大的因为大多是文科系，很少能拿到国外大学的奖学金，至少很难拿全奖，就只能靠打工刷盘子来补足学费和生活费了。
你想《华夏合伙人》那里面的故事，很难在水木发生，因为水木的学生都是工科的，是丑国急需的，他们愿意给奖学金的。
所以，其实这些学生出国对华夏是很划算的，这相当于用丑国的资金培养华夏的人才，有什么不好吗。
王旭也是基于这个原因，一直都在鼓励身边的同学去留学，你得承认这个时候的国内和国外的差距之大几乎可以说是天壤之别。
虽然王旭自己很牛逼，甚至可以说是国际上都是顶尖，但光靠自己培养，才能培养几个人，走出去，才有可能走回来。
后世的985，211大学里，很多的青年教师都有海外求学经历，这些人大部分都是通过这一途径求学的。
至于全自费，嗯，这种在九十年代真的非常少，毕竟国内能拿出几十万一年学费的家庭可真没有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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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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