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观想不到李正竟然敢玩这么大，顿时气得咬牙切齿，李正见他不说话，就说：“你们这些御史天天弹劾这，弹劾那，但若要问你们怎么解决具体问题，却一个个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一点本事都没有，就天天会卖直邀名，所谓狼行千里吃肉，狗则遇肉吃肉，遇屎吃屎，卢御史，御史吃屎，你懂了吗？”
“哈哈，御史吃屎！笑死俺老程了！”程咬金顿时哈哈大笑，一众武将也是笑得前俯后印，连李世民心中也暗道一声好，对李正的话深感赞同，如果不是身为皇帝要以身作则，他都想干掉那批御史了。
“还有没有哪个御史敢眼我一赌生死？”李正看着那些御史不敢吭声了，于是便说道：“我师父曾经给我说过，其实天花就是牛羊等动物传播给人类的，不过人类的抵抗能力比不上动物，也就是说动物身上有能够抵抗天花的东西，我把它称之为疫苗，大家看过牛羊等家畜身上的脓疮了吗？戳破它的脓疮，将脓汁，在人身上的这儿......”
李正一边说一边挽起袖子，露出了肩头，指了指上臂，说：“拿烈酒浸泡过的刀，在手臂划破一个口，然后将那脓汁涂抹上这上边即可，然后人会出现轻微的小病，好了之后身上有了抗体，抗体就是身体中抵抗病毒的物体，这样就不会感染天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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