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着急对他动手，还有很多问题要问。
秦天掸了掸身上还残余的黑气，它们像是灰尘一般被轻易抚去。
在场的势力亲眼见证青铜棺椁与两道山被眼前的少年吸收，又看着这惊人的一幕，心头波涛汹涌，只觉得一切都匪夷所思，骇人听闻。
“好徒儿，究竟发生了何事?”满座震撼时，便宜师父应剑出声询问。
秦天只是报以一笑，并未解释什么。
随即看向上灵宗主。
两道山曾是道玄宗山门，虽然本质上是咎灵的断指，但毕竟人家在这经营了七八百年，就这么拿走，多少会有些意见。
不过还没等秦天开口，上灵先一步说道:
“事已至此，这兴许就是两道山的宿命，况且你拯救了道玄宗，拯救了所有人，这是你应该得的。”
“只希望你往后拿起两道山，能想起我道玄宗，想起你曾是本门弟子。”
秦天颇感意外，上灵竟会这样‘豁达’。
而这番言语更是推心置腹。
心上一顿，郑重施了一礼。
上灵笑了笑:
“你那句话说得很对，破而后立。”
“山门不在了，如同斩断了枷锁，是时候舍弃过去的一切，重新启程，那就由两道山开始罢。”
“你的师兄弟们，也应该是这种想法。”
说着侧过身，让出了背后的道玄宗弟子。
有内门、有外门，有熟悉的、有不熟悉的。
秦天一眼望过去，看到了神态虚弱，满脸笑意的大师兄东水。
看到了抱着双臂的二师兄，羊冠。
看到了素白衣。
看到了眼含感激的其他几位师兄。
这些面孔让秦天想起了过往的经历。
来道玄宗本是为了‘任务’，可也因此结识了这么多人。
或许此行最大的收获，不是死若水，不是两道山与青铜棺椁。
更不是先祖的眼球和真界隐秘。
而是这些‘回忆’，这些‘人心所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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