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好烫伤药和消毒水走出来,沈稚正好看到门口摇摇车旁蹲着个醒目的,红通通的头。陈凭抽着烟,看到她也很惊讶沈家的乖乖女怎么会在这边出现。
沈稚左右看了看确定只有他一人,问:“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儿?”
陈凭慢悠悠地说:“躲人,你呢?”
她晃了晃手里的伤药,“刘姨说你最近回去上学了,觉得怎么样?”
“没怎么样,我不是读书的料”,他顿了一下接着说:“就算我缺了一学期的课也能拿第一。”
“我知道你厉害,你忘了小时候我们一起做作业你都能教我。”
“小时候的事我哪里还记得,倒是你,真爱多管闲事”,陈凭笑着把烟暗灭,他记得他偷东西被对方家长打,这个叫沈稚的女孩子大概是来给他妈送东西,明明自己怕得不行还敢凶对方,简直是让人匪夷所思的生物。
沈稚忍不住多看了几眼他的红脑袋,忍不住问:“你是不是打赌什么的输了,所以才...”
陈凭臭屁地摸了摸头发,脸上写着‘是不是帅炸天了’。
“你小子让我们好找啊,钱呢!”
陈凭脸色一变,暗骂倒了八辈子霉,“还不到时间不是嘛,再给我点时间我能凑齐。”
为首的那人就是上次和陈凭在一起的人,对方显然也注意到她,“你小子,毛都还没长齐该不会拿我们的钱去哄女人了吧。”
陈凭手心里全是汗,“弹哥,那笔钱我现在周转不开,你再宽限两天我一定还给你。”
胖男人往旁边啐了口唾沫,“老子可不管,六千块一分不少你最好现在就去找,偷都要给我偷回来!”
“弹哥这年头东西有多难偷你知道”,陈凭打着哈哈,在他身后的沈稚突然走出来。
“要钱是吧,我给你们!”街上有零星的行人,可那群人并不忌惮,沈稚不知道对方能干出什么事来,给钱消灾无疑是最安全的做法。
“你别说话!”陈凭瞪了她一眼,拉住她往后退,“算我认栽,碰上你准没好事。”
胖男人笑的浑身发抖,“你有钱?好啊,拿出来我看看。”
“弹哥,这事和她没关系,有什么事我们自己说。”
弹哥一个眼神身边的人围了过来,陈凭骂了声娘,低声说:“等会我说跑就跑,有多快跑多快我可不会等你。”
冰块很有用手上的温度降了下来,看起来还有点红红的,谢然想,稚稚应该不会介意了。他返回阳台环视了一圈,“沈稚还没回来?”
姜卉:“都快去半小时了,要不我们去找找?”
殷业提醒道:“这里离药店不远,来回不超过15分钟。”
“我去找她”,谢然把刚才后厨拿来的白色蛋糕放在露营桌上,“你们把桌子收拾干净。”
包伊宁:“没问题,保证是个surprise。”
刚刚在叫卖花的人已经走了
沈稚没有带手机,谢然只能沿着药店的方向找,“请问,刚才有穿白色羽绒服的女生来买过药吗?”
“好像是看到几个穿白色羽绒服。”
谢然有些不知该怎么形容,“...是一个很漂亮的女生,白白小小,头发又黑又长,眼睛很亮,看起来很乖很有礼貌。”
“你这么说我大概知道是谁了”,药店的药师有印象,“是...来买烫伤药的小女生?”
“对,她现在在哪里?”
“我们店没有她要的疤痕膏,她去前面买了,旁边路口右转走个两三百米就到了。”
谢然按照药师指的方向跑过去,越往里走光线越暗,他隐约看到一家小店门口前蹲着一坨东西,“沈稚?”
沈稚坐在一家已关门店铺前的小阶梯上,听到他的声音,委屈的眼泪都快下来了,眼眸里盛满泪光。
谢然心头一紧,“怎么了?”
“脚扭到了。”
刚才跑的快不小心扭到了脚,手机也没有带,没办法只能先坐下来,等脚能落地了再想想办法,还好谢然来了。
谢然顺着她指的位置将她的鞋子脱下来,拿出手机照明,脚腕处又红又紫还肿,看起来很是吓人。
沈稚用力擦了擦眼睛,“我刚才遇到陈凭,上次那个叫弹哥的让他还钱,本来我们要一起跑的,但他把他们引走了,我们可不可以....”
她没有能力帮陈凭,谢然也没有义务帮他,可......可不可以帮帮他。
谢然把她哭的乱糟糟的头发揽到耳后,伸出食指擦去她下巴的眼泪,“我先过去看看。”
沈稚激动地看着他,“我也要去!”
“能坚持吗?”,谢然背过身双手抄起她的膝弯。
“能,喷点药就好了”,沈稚乖乖地趴着,谢然看起来又高又瘦,此时却能稳稳当当的背着她,想了想,她又凑到他耳边说:“等会儿要是弹哥还在就报警,别让他发现了我们。”
虽然她很想帮陈凭,但谢然也是伤员,碰不得伤不得的。
她的嘴唇有意无意的碰到对方的耳廓,激起一阵涟漪。谢然侧过头,喉结上下滚动,“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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