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屠夫，那是什么？”
白念刚走过来搀我时问道。
“我在屠宰场上班，午夜屠夫，是我的职业。”
刚说完，我感觉到他搀我的手颤了一下。“很正规的，就在畜生巷。”
胸中传出蠕动感，那粒小丸子起药效了，能感觉到，重生的肌肉组织像蠕虫一样，在骨骼与神经中爬动，穿梭，修补破裂的器官与组织。
“刚刚有货物失控，”萤龙看了看我和白念。“我欠你们一个人情。”
“货物？”白念抓住这个词，面色一变。
“对，他由53张人脸制成，店长亲手制作，一个重要客户定制的音响。”
“那玩意儿当音响？能在室内放吗？”
“客户有特殊需求。对了，白念，“萤龙从口袋里抽出取出一个巴掌大的黑匣子，递给一旁的白念，”我刚从仓库里找到的，这是你哥，只剩下这一部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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