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什么？”秋生茫然无措。
“难道你知道任婷婷鬼上身的事情，或者说你也是参与者？”
“怎么可能……”秋生听完笑出了声，缓缓解释道：“其实我是听街坊邻居们说的。”
九叔点了点头，似乎对这样理由没有抱有怀疑的成分，便扭头准备往内屋走去。
秋生看到师傅不在怀疑，急忙笑着接过九叔手里从药房拿出的东西，慢慢跟在身后。
一直跟到文才的卧室，这里摆放着几十根蜡烛，蜡烛的火焰充满了整个房间，周围灯火通明，就像开着一盏白织灯。
九叔将手里的蜡烛，在一个空碗中滴了些蜡油，然后将蜡烛按在上面，径直走到文才的床边。
秋生看到九叔一脸落寞的望着文才，双手死死握着文才那无力的手，好像九叔一松力，那手就会直接掉到床上去。
看到文才一直紧闭双眼，眉毛嘴唇上有些许白色的东西，就像雪一样，可颜色虽然相似，性质却截然不同。
因为那白色的物体，根本就融化不了。
融化不了的雪？
那还叫雪吗?
平时喜欢闹腾，跟秋生无话不谈的文才，此时紧闭双眼，呼吸缓慢，静静的躺在床上一言不发，与平时截然不同。
看到文才那般惨样，秋生心里难受，却还是将眼泪给逼了回去，因为师傅经常对他们二人说过这样一句话。
“干我们这行，危险是不开避免的，未来你们两兄弟，无论谁发生了什么事？
哪怕生死攸关，另一个都不许叫眼泪，因为哭代表着后悔。”
“但是做道士，我们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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