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蝙蝠侠的行为充满了各种不屑。
可是蝙蝠侠并没有搭理他。
因为现在的小丑已经是一个阶下囚了。
无论怎样！
他都没有资格审判自己。
他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
“哈维.丹特在哪里！”
他来可不是来听小丑的哀怨。
然而！
杨昊并没有搭理他。
现在还不是说出这个秘密的时机！
自己可是一个准时的人呢！
“那些黑帮想要除掉你？”
“那样他们就会天真的以为，自己又可以重新回到以前的日子了！”
他们总以为！
蝙蝠侠改变了这一切！
除掉了蝙蝠侠，所有一切的危险因子就会消失不见。
但是这已经是不可能的事。
就算蝙蝠侠消失了，某些东西都不会消失。
就像自己的出现一样。
自己带来了一种思想！
就算某一天死去！
有些东西也不会消失。
因为我们把一切都改变了！
小丑此刻无比严肃的看着蝙蝠侠，舔了舔自己鲜艳的红唇，对着他说道：
“哥谭已经回不去了啊！”
“你把所有的一切都改变了！”
我们想把所有的一切都拨回正轨！
我们想把原有的东西重新建立。
但这一切都是不可能的事。
当一束光线照耀着一座旧的阁楼之中，所有破败的一切都暴露在人的眼前。
我们想要逃亡！
我们十分慌乱！
但至此之后！
无论怎样弥补！
都无法像从前那样了。
此时，小丑的语气十分的低落，就像是一个人低低的呢喃一般。
而他神情也十分落寞！
显得十分的痛苦。
他短暂的显示了自己脆弱的一面。
所有人都不由得恍惚了起来。
这还是他们熟知的小丑吗？
就连蝙蝠侠，此时的语气也变得松软了不少，说道：
“那你为什么想要杀我呢？”
他实在是想不清楚！
既然按照他的理论！
这个破落的社会才是所有一切的根源。
那么他唯独！
要跟自己过不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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