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灵酒虽然不比丹药，但确确实实能助力修行。
至于酿酒的方子，更是贵重无比。
方玉不是个矫情之人，也不推辞，收下之后连连道谢。
“宋兄的恩情，方玉铭感在心！”
宋玄风爽朗一笑：“方兄说笑了，这酒方对我已经无用，送给方兄，只是物尽其用，无须言谢，呵呵呵……”
方玉心中默默点头，只觉宋玄风性格爽朗豁达，值得深交。
两人在仙人居对饮到了傍晚，方玉才告辞离开。
回到小屋，方玉只觉得体内真气蒸腾，通体舒泰。
那些尚未畅通的外地煞窍穴，都被一股暖洋洋的灵酒灵气所滋润。
他能明显感觉到，酒力渗透，不仅提升了真气的强度，也有种让地煞窍穴的障壁软化下来的感觉。
“这一壶酒，喝了怕不是有上百灵石。”方玉眯了眯眼睛。
他现在能眼都不眨的花钱买通窍丹，但若是将灵石花在灵酒之上，却有些不忍、
毕竟，灵酒再好，不能当仙丹来用，做辅助可以，却无法直接助力提升修为。
也就宋玄风这般性格豪爽不缺灵石花的人，才敢这么喝。
不过，方玉感受到了灵酒的妙处，也忍不住对宋玄风赠送的这“六果珍”感到好奇。
他仔细看了看酒方，发现这上面大都是一阶下品的灵果，血酸枣、冰牙梨、琉璃珠葡萄、青浆提、玉纹芭蕉等等五类，都是市场上有得卖的、
除了上述五种灵果，最后一味，也是最至关重要的一味灵果，刚好就是野灵桃。
方玉手里刚好还有现成的几颗，品质一级棒，正好拿来酿六果珍。
只是这酒酿起来需得不少的时间，一时半会喝不着。
不过，六果珍的效用比云雾醉还好，不仅能软化地煞窍穴，甚至对贯通天罡三十六窍也有助益。
所以方玉马不停蹄，就开始了灵酒的酿造工作。
忙活了好几天，方玉才将原浆处理完毕，满满一大坛，存入小屋的地窖里。
小毛球全程看着那果香四溢的浆液舔舌头，方玉怕这小馋虫管不住自己的嘴下去偷酒，便每日多塞了几瓶金露灵水给它解馋。
处理完毕尚未发酵的酒液之后，方玉便将小葫芦扔进灵水井，开始闭关修炼。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方玉靠着云雾醉残存的酒力，再加上通窍丹，恍恍惚惚之间贯通了左臂的一个地煞窍穴。
闭关结束，药力还未散，但方玉只得先停一停。
他看了看自家黄历，已经到了月末，后天便是黄掌柜说的拍卖会的日子。
闭关可以延后再说。
先想办法去拍卖会上买下聚气丹。
体质不够，丹药来凑，这是方玉的无奈。
好在有小葫芦的帮衬，他赚钱的速度也快。
若是真的空手白身到了莽山之地，别说三年，十年也未必能打通七十二个地煞窍穴。
方玉来到灵水井跟前，却见灵水井的水位足足下降了好几寸。
他眼中浮现惊喜之色，小毛球也凑过来，噗通一声跳下水，毛茸茸的小尾巴一勾，直接将小葫芦捞上来，献宝似的甩了甩，扭了扭肥臀，分明是在讨奖励。
方玉搓了搓他湿漉漉的脑袋，笑着将小葫芦接过。
“金露灵水都喝到撑肚了，还要？也不怕把肚皮撑破了。”
这些日子，小毛球喝了不少金露稀释的灵水，皮毛越发光亮，毛发尾端染上了一层金色，眼睛也明亮了许多，身手也灵敏了不少，似乎就如同那蜕变的灵草灵果一般，生命本质发生了变化。
不过方玉自始至终都不知道小毛球究竟是什么生物。
下山之前，他在宗门内看了不少典籍，知道有不少拥有寻灵探宝天赋的灵兽，但都和眼前这毛茸茸肉乎乎的一团对不上。
将小毛球抱在手里，方玉转头开始观察小葫芦的变化。
此刻，原本的石质小葫芦，已经彻底覆盖上了一层淡金色，拥有了镀金的质感。
而葫芦上的蝇头小字的显示，也发生了微妙变化。
二转，零成/十成。
此刻，小葫芦已经从原来的一转，彻底蜕变到二转。
只是，这一下似乎也到达了它的蜕变上限，进度显示是零。
方玉皱了皱眉，猜测这可能是灵水井中的灵水本质太弱，已经无法再为小葫芦提供助力。
这灵水井的本质，是一阶灵脉的灵气浸染了井水形成的。
小葫芦靠着汲取一阶灵水完成蜕变，再往上，很可能需要更高级别的灵气能量，才能达到二转乃至三转的地步。
也许接下来，得找二阶灵泉或者灵脉了。
方玉眉头微皱。
眼下小葫芦无法汲取低阶灵水，不能进化蜕变还算事小。
他更担心的是，小葫芦不吸取灵水，也就无法凝练金露。
二阶灵泉或者灵脉，在莽山倒是有不少。
不过，能占据这种灵气资源的，一般都是莽山当地的大门派，或者修为高深的散修。
五灵宗在莽山派并没有过多经营，除了石头谷的这一处低等药园之外，剩下的便是靠近莽山城北方的一处中等药园，那里倒是有一处二阶上品的山泉灵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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